把他的嘴缝上。 见他站在那不吭声,戚宁安轻声问:怎么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你不开心吗? 大家被剑君的操作弄得不明所以,易柔悄悄给他提建议说:反正你们早就是道侣,你先顺着他,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她真怕因为桑愿不同意,戚宁安会做出什么。虽然现在大家都是凡人,但她本能地觉得他身上更具危险性。 我没不开心。桑愿勉强地应付着,口不对心地说,我只是有点婚前恐惧。 婚前恐惧?那是什么?他不冷不热地说着,先前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 易柔莫名地打了个寒颤,见桑愿抿着唇不语,立马解释:婚前恐惧就是他怕跟你成亲后,你对他不好,这才有些担心。 戚宁安脸上的笑意重新回来,眼神中似有点执拗,盯着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这是什么剑君?易柔再次打了个寒颤,这次是被酸的。 长青安静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桑愿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任由着戚宁安牵着他的手走向村子,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 跟大乘期剑君冰冷的体质不同,戚宁安的手触感温热,他牵手的力量刚好,整个手掌把桑愿的手包在里面,还时不时地侧头看他。 桑愿不用看就知道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肯定僵硬,这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 易柔和长青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越往里走脸上的表情越是惊讶。 村子里很热闹,因为是冬天,村民们都穿得很厚,但他们步履轻盈,脸上一片喜洋洋。 一路走来,每个房屋的屋檐下都挂着红灯笼,有路过的村民见到戚宁安牵他回来,露出欣慰的笑容。 桑愿时不时地盯着戚宁安,发现他曾经冰冷气息下冷硬的轮廓变得柔和,他脚下踩着雪,露出的鞋尖上沾染两抹雪白,跟凡人在雪地行走的情况并无两样。 身上的喜服在雪地中格外醒目,他似乎察觉到桑愿在看他,嘴角噙着笑,微微低头:有何不妥? 太多的不妥了!你这如翠竹般的清新模样就是最大的不妥! 冷冰冰的剑君去哪了?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桑愿不明白,明明他感受到的就是戚宁安本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失忆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他没有傻到直接说实话,只是摇头,若有其事地说道:无事,有点紧张而已。 戚宁安止住脚步,伸手为他理了理鬓角的乱发,声音带着安抚:不用怕,我会对你好的。 桑愿:就是因为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才怕啊! 桑愿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整理好表情,决定先趁现在的戚宁安如此好说话时问些什么。 你......可惜他还问完,身后的长青就疾步走到一处房屋间,心急间甚至还摔了一跤。 长青很快爬了起来,连身上的残雪都没管,几乎是抖着声音说:娘! 娘?桑愿朝他视线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见一位眉目温和而慈祥的妇人站在屋檐下,像是在等待久归的亲人。 瀚海秘境里怎么会出现长青的娘?他心知绝不可能,但长青已然激动地走到妇人面前。 妇人穿着枣红色的夹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并未损害她的美貌,她眼神温柔似水,开口亲热:长青,你回来啦! 长青盯着那张熟悉的脸,甚至连她发髻上的木簪都看了许久。 桑愿在他身后,皱眉喊了一声:长青! 长青如梦初醒,他转身小跑过来,兴奋地说:真是我娘!那根木簪是我临走前亲手刻的。 是葫芦样式的木簪,代表着平安。 妇人见长青跑来跑去也不着急,极为熟练地朝戚宁安行了个礼,温声说道:多亏了戚公子,把我接到这才能与我儿相见。 是戚宁安做的? 桑愿只觉得脑子里浆糊一片,根本搞不清现在的情况。还没等他开口,长青已经感激地说:谢谢剑君! 看起来,长青已经深信不疑。 见他这样,桑愿那句你娘是假的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开心?戚宁安的容色清而不寒,跟身居高山之巅的剑君相比判若两人,他捏了捏桑愿的手心,好似两人本该关系亲密,低声说,别担心,婚礼定在晚上,你上次说过喜欢的喜服样式已经已经做好了。 桑愿:不是我,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边,长青已经欢欢喜喜地跟他娘进了屋子,末了还从门口伸出头来,大声说道:快来,我娘已经烧好了饭菜。 桑愿婉言相拒了,毕竟他深知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候。但这里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