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告诉下属的是,一旦扶光来了,就请直接带进她的办公室。 于是秘书战战兢兢地把这位“大人物”迎进了房间,在她开会的时候。姜意只是抬眼看一瞬间,又像无事发生一样挥挥手示意他自己坐下。扶光乖顺地把文件搁在她的办公桌上,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盯着姜意工作。 姜意很美,她的美是在一种独特的权力之下的浇灌出来的玫瑰,环绕的荆棘是她荣光的象征。她戴着一副眼睛坐在桌前,时不时出声发言,冷静又从容的语调在办公室里盘旋,飞进扶光的心里,变成掠过心湖的鹤。 振翅轻点,他就心思粼粼。 收到姜意的消息时,扶光还没反应过来。 “好无聊。他们回报的好磨叽。” “亲亲扶光,我想你了。” 姜意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小蛇讲话,她总把自己放在照顾者的位置,像对待弟弟一样地对待她的恋人——尽管扶光确实比她小。但是扶光作为一条雄蛇,还是希望伴侣在某些时刻可以依赖着他,能被姜意需要,就是他现在活着的意义。 扶光变成蛇形钻进桌底缠住她的脚踝,原本只是因为无法亲吻而感到不满,当他缓缓缠着她的腰身摩擦的时候,扶光看到了姜意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蛇瞳缩了缩,他顺着滑下去,绕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大腿,把头探进了她的裙底。 姜意感受到那颗不安分的蛇头在自己的腿间作怪,蛇信子一点一点地舔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一层丝袜,把两边都润湿了。她能感受到扶光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那是一种极为危险的信号。 姜意顿了顿,把手伸下去扯了扯蛇的尾巴作为警告。 没有阻止,就是允许。 扶光的尾巴尖黏糊糊地缠上女人的手指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撒娇,而舌头却已经舔上了被黑丝和内裤包裹住的花穴。扶光没管姜意一瞬间的僵硬,只是灵活地隔着布料舔着花蕊,拨弄着两瓣阴唇。 他的舌头很有存在感,带着温度和力道,一点点采着她的蜜。 姜意的腿根开始小幅度的颤抖,扶光已经细细地把她的裆部那一块全部都舔湿了,湿哒哒地黏着让她有些不舒服,深处的欲望被唤醒,女体开始感到不满足。 姜意敛了眸,朝下看去:扶光已经把她的裙子蹭开了,堆在她的三角区上。 她有些头痛,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工作的时候放浪,但她确实需要这样一次狂欢。理性和感性的双重折磨下,她终究还是做出了妥协。 姜意叹了口气,打开麦克风和对面交代了几句,同时她的手轻挠着扶光的尾巴。 蛇撕开了她的丝袜,迫不及待地顶进了她的内裤中,蛇吻贴上花谷。 古时有以蛇为图腾的部落,干旱之年,首领会扮成蛇向上天祈求甘露。 扶光懵懵懂懂,但他也有灵光一现的时候。 这是允许交尾的意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