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温柔地吻着小蛇。 他哭得那么厉害,好像是被爽哭的,又好像是因为委屈。只有有人宠有人疼的小孩才会委屈,扶光也是吗? 此刻他意识不清地躺在姜意身下,被他的女神容纳、索要。他把自己仅有的肉体献给了她,希望得到姜意的片刻垂怜。他把自己当做信徒,却越过了那条界限;姜意把他当做恋人,用唇爱抚,用情浇灌。 姜意看着呆呆的小蛇不会主动抚摸她,心中叹了口气,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上,又教他如何用手指拨动蓓蕾,拉扯乳肉。 被诱惑般,扶光开始不由自主地揉弄两团绵乳,握在手心里把玩,听到姜意齿间泄出的呻吟,他“啊”了一声,又挺起上半身环着她的腰磨蹭,带动着下体顶进女穴深处。姜意皱着眉,抬手轻轻打了下他的肩膀,又被他低头咬住乳尖细细含舔。 一股细碎的快感上涌,姜意的穴里开始急速抽紧,绞着扶光的肉棒吸吮,扶光“呜呜”叫了两声,双腿变成了蛇尾,向上缠住女人的长腿,轻轻拉开,让她吃得更深。 姜意的脸半撇了过去,刚好在摄像头中露出半张清晰的侧脸。有人隔着屏幕咧开了嘴,却看见她好似抓到了偷窥者一般,对着镜头诡异一笑。 姜意回过头去,抚摸蛇的后颈。扶光换了那根带刺的蛇根入进去,被穴内的皱褶难舍难分地纠缠着,他的额头靠着姜意的肩,一只手抓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 “啊……啊哈。”扶光喘得很动情,湿漉漉的双眼抬起来看着骑着他的女人。 “我看着你,我的小蛇,射进来吧。” * 扶光乖巧地伏在床上睡觉。 他们已经回到了姜意的小屋。回家了,虽然在旁人看来,是姜议长终于破了戒,带了一个小宠回去。 为姜意送上这份大礼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长长地吐了口气,擦擦了冷汗,又马上拨通了电话。 姜议长,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握着手里的监控录像,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姜意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黑夜被光刃缓缓破开——以身入局,又何妨? 女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摩挲着手机,和母亲的聊天还停留在两小时之前。是,她可以被算计,她还年轻,谁又没跌倒过呢。可如果是她主动摔进的坑里,谁能知道爬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此时的姜意,坐在光影之中,几乎和十几年前的姜母重合在一起。既然烂了,干脆就完全推倒重来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