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着顶弄的时候,姜意安慰自己,这条蛇还在发热期,这样毫无理智的性交是他的本能。但这样被少年翻来覆去地操着,即使是严肃理智的议长,也很难在此刻保持平日里的冷静。 “不行,你放开……慢,慢点……”动情的蛇像野外捕捉猎物时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姜意,他的蛇尾在姜意的腰间盘了一圈,把女人牢牢地固定住,又强行挤开姜意的双腿,把她的右腿向外拉开,方便他更好地肏她。 一夜之间,扶光就从青涩害羞的少年长成了强势霸道的男人,这样的变化让姜意心里有点气。她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失去对蛇的掌控权。 姜意本能地不喜自己处于弱势的感觉。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把扶光反压在身上,只能由得这条淫乱的蛇压在她身上恶意地亵玩她的敏感与脆弱——尽管他现在是不受控制的。 过去的性经历使得扶光对于做爱这件事其实是极为抵触的。 他讨厌那些人给他喂下奇怪的药,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和勃起,他在交合的时候总是已经失去神智,像最低等的野兽般操别人或被别人操,伴随着快感的虐待和其他更为过分的举动使得他曾一度无法硬起来。 他的技巧和花样都会的很少,因为很少有客人能耐心地等待他的服务。 像是被买下后迫不及待被食用的巧克力,躺在床上很快就会融化。客人们更爱他被凌虐的模样。在这个冬天前,因为一场大病,他已经很久没接客了。为了捞到最后一笔,看管他的人给他服用了大量劣质的催热药,等待这条蛇的最后花期。 幸好,他被姜意捡了回来。 幸好,他是在姜意身边进入的发热期。 他第一次感谢神明。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幸运。 * 扶光把头靠在姜意的肩窝,无声地流着眼泪。他恢复了一点清明,他知道这样压着姜意操干不太好,但是他没有毅力让自己离开。 “大人……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他一边哭一边说,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 这毫无诚意的道歉。 姜意被他顶得没了脾气,腰软得厉害,穴里湿的好像胀满水的海绵,只要扶光随便动动,就会有水被榨出来。 他又变回了双腿,跪在她的腿间慢慢插她,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姜意的腿已经不自觉地盘上了蛇的腰间,像迎合,又似推拒。 她把腿踩到扶光的肩头,想要把他踹开点缓一缓,反而被他捉住脚踝,拉到他的肩头,使她的腿间花穴整个暴露在蛇瞳之下。被野兽注视隐秘之地的感觉可不好受,姜意的花唇翕动着, “别看!” 盯着自己的肉棒在姜意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