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暴露了心声。 赵淮归立刻俯身,虎口摁住她羸弱的肩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强势的气息钻入唇齿,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 女孩口中还残留着花的香气,估摸着是早上起来过一次,用了漱口水。 “宝宝好香。”喃喃的低音伴随着灼热的氧气,喷洒在她的皮肤上,他捧着她的脸,不停地亲着。 “唔....再亲最后三分钟。” 说完,他又封住了她所有说话的可能。 季辞一双眼睛迷离又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一大早被迫壮烈牺牲..... 是春天要来了吗? ....... 三十分钟过后。 男人这才从被窝里冒出来,稍稍直起身子,双臂撑在季辞两侧,混重的双眸依旧紧紧地咬住已经逃不掉的猎物。 本来微微干燥的双唇,此刻全是晶莹的水光,见女孩失魂落魄的呆鹅样,他轻轻笑了笑。 季辞的脸颊烧红一片,她咬住下唇,慌乱地哭了起来。 太羞耻了。 呜呜呜呜..... 这是在她家啊..... 赵淮归越看越觉得她太可爱了,怎么连哭都哭得这么可爱? 不止眼睛爱哭...... 他滚了滚喉结,镇定自若说道:“怎么上下都爱哭。” 季辞含羞带怯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双腿又颤了好久,被她强力压下去,这才变得安分。 她抬起酸软无力的小脚,踢了他一下,“你快起来。” “宝宝,用完就扔不是个好习惯。” 这什么人啊,季辞又呜呜哭个不停,声音小得跟蚊子嗡似的,“这是我家。” “说什么?” “这是我家!” 她加重音量,强调。 赵淮归深吸气,过了会,这才慢慢从床上起来。 是的,这是她家。 还是不能太过火。 所以,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她拐去他的家。 不,是他们共同的家。 赵淮归一掌掴在那一团拢起的被窝上,“快起床,把东西收拾一下。” 季辞还处在茫然状态,“啊?收拾东西?” 赵淮归已经起身,他面如表情地整理着凌乱的衬衫,吐出两个字:“搬家。” - 搬家。 季辞倏然一下就清醒了。她把这个事抛在脑后了。 赵淮归三天前跟她说过,这几天忙完后就把她接到他常住的公寓。 “我爸妈同意了?”季辞翻身下床,接过男人递来的厚睡袍。 赵淮归:“他们看上去很高兴。” 一针见血。 季辞冷笑。 可不是很高兴吗?她一走,那两人就是天高海阔任鱼跃。如今家里的财务状况大好,两个败家的过着比之前更舒服的生活。 苏女士成日里约一群塑料小姐妹,不是喝下午茶拍照打卡,就是全世界各地买买买。 季盛澜在公司里挂了个闲职,戒了赌博之后搞起了高端私人茶室,三天两头往茶室里跑,和一帮朋友喝茶搓麻将,还担任了城里茶叶鉴赏协会的名誉主席,偶尔出席一些宴会酒局,日子过的清闲自在。 茶室开业那天,赵淮归去捧了场。 成为店里第一个还没有消费就充卡七位数的贵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