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的房啊!你也不怕肾虚.....”季辞瞟他一眼,越看越不顺眼。 这么帅一张脸,亲过碰过别的女人...... 咦,真是想想都恼火。 肾虚两个字说的细如蚊音,可赵淮归还是敏锐的听见了,他冷笑一声,漆黑的眼眸里带了份傲慢。 他清淡开口:“这酒店我占一半股,那规定对我不管用。” 再说,那无聊的规矩还是他定的,一是为酒店弄个炒作的噱头,宣传的手段而已,二是纯粹为了挡掉想订这间房的人。 占了一半股?季辞愣了愣。 可恶,又被这男人装到了! 她竟然不知道这男人还投资了酒店,万恶资本家就是喜欢把触手伸入百姓生活的各个角落。 赵淮归漫不经心地对上她的眼,见她眼珠子轱辘地转,一看就是没安好心。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尖,稍稍用力,那雪白的皮肤上就烙下了淡淡红痕,或许是那红格外刺激心底的欲动,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多了一分暗哑。 “还有,搞你而已,绰绰有余。不至于到肾虚的程度。” “.......?” 大白天的说骚话也不怕嘴长燎泡? 季辞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 季辞一边抹防晒霜一边在三百平的套房里闲逛,俨然一副视察自家产业的板眼,时不时还提出些建议。 比如,壁炉里可以加上假火焰装饰,不然的话死气沉沉的,又浪费了这么好的设计。再比如,卧室里可以加个大鱼缸,弄点热带金鱼在里面,梦幻又浪漫。 赵淮归比她起的早,昨晚凌乱情动的模样不再,取而代之是清贵公子哥的模样。他坐在岛台处,支着平板电脑,看着秘书群里发来的文件。 “喂,你说话啊,你不觉得浴室里的浴缸换成圆形的会更好看吗?还有,客厅里应该多摆几瓶鲜花,这样的话客人一进来心情就会很好啊。” 赵淮归无声笑了下,抬头觑她一眼,眉梢轻挑,“这么爱管事,你是老板娘?” 季辞愣了秒,脱口而出:“嗯?不是吗?” 你都在这占股一半了,我难道还不能算半个老板娘? “........” 看着她认真反问的模样,赵淮归哑口无言,滚了滚喉结,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他没反驳也没认同,只是继续垂头看文件。 赵淮归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毛衣,微微宽松的版型,料子看上去厚实温暖,身下是简单的黑色长裤,一双白色运动系中和了严肃气息,多了几分柔软。 季辞一时看呆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男人还没回答她呢。 “哥哥.....” 季辞咬唇,拿不准他的意思。莫非这男人吃了不认账?只想和她在床上和好? “你怎么不说话啊?” 赵淮归被她吵得头疼,文件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关了平板,转过椅子对着她,“说什么?” 季辞扭捏几下,明媚的眼轻眨,小声说了三个字:“....老板娘。” 男人不咸不淡的目光压下来,让人拿不准心思。 他反问:“你觉得呢?” “啊?”季辞睫毛轻颤,“我怎么知道....” 赵淮归沉默几秒后,起身走到季辞身边,扣住女孩的后颈,跟提小猫一样把她提到沙发上。 “怎么?现在的目标又变成老板娘的位置了?”嗓音低下来,淡淡嗤道。 季辞的心底咯噔一下,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男人的视线很有压迫感,仿佛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冰刃,顿时,委屈涌上心头。 是,是她太贪心了。 老板娘这位置,肖想不得。 季辞一把推开他,挣脱怀抱,站了起来,她脸色很淡:“你想多了。我没那么贪心。” 她的手纤细匀称,捏起来的时候柔弱无骨,但卯足了力气推人时却很有劲,看着男人被她推到一旁,她咬咬牙,不再理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赵淮归盯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脾气。 最后,他叹了口气。 就在季辞赌气拉开门的时候,手被一片微凉包住了,十指交缠的方式,插/入指缝,再狠狠扣住。 赵淮归从身后虚虚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荡漾在她耳边,惹出一阵阵酥麻。 “为什么不贪心一点?” 季辞怔然一秒,“......你在说什么?” 他不厌其烦,重复一遍:“为什么不贪心一点?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要更多?难道只要钱就够了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