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血珠渗了出来,文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 但是突然间,她的所有颤抖都暂停了。 一股剧痛自腿心升起,疼痛仿佛一根钢钎自下体钉入,贯穿身体,又慢慢朝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强行进入。她还一点都没有湿。 “……”文的腰微微拱了起来,却僵硬的像一块钢板,她的脖子顶起一点弧度,嘴巴张开,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不断地,颤抖地呼吸。 她的大脑在一段短暂的时间内,少见的失去了任何想法,直到几秒之后,意识慢慢回归。 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自己的身体在用力,非常非常用力,以至于每一块肌肉都如同石头一样僵硬,没办法回应她大脑的命令。 文知道这是什么,在她以前读到过的大量有关于性暴力案件的书籍当中,都描述过遇害者出现强直静止的状态。这是弱者面对强者性暴力时普遍的应激反应。 是的,这是一场强奸,哪怕她说过了答应为两面宿傩献上她的一切尊严。 文知道自己的下体撕裂了,痛感正清晰地传递过来,一定出了血。因为两面宿傩已经开始抽动起来,而她听见了水声。 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开始响起,有力而迅速,两面宿傩在她的身上压着声音喘息,而文也在这种情况下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如果不看场景,这听起来简直像一场你情我愿的做爱,没有反抗,没有呼救,没有求饶。 可文清楚这是强奸。 只有她知道痛楚。 她的身体在一点点放松下来,可是这与快感无半点关系,她的肌肉在放松下来之后乏力的连抽动一下都难,就仿佛有人夺去了她四肢里的骨头。 她无力反抗,甚至就算是她有力气,也无法反抗,甚至,她不能使用反转术式来减轻自己的疼痛,因为她答应了要给两面宿傩她所有的欢乐。 她只能痛苦。 这一切都在计划内。是的,都在掌控内。为了计划,为了目标,为了能把那些人的未来带到他们的面前,什么都是值得的。 文反复对自己说着。 可是,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她大睁着眼睛,大口地呼吸,因为她知道强奸中途有可能出现因为应激反应过于严重而无法呼吸窒息而死的情况。她是活不长了不错,但这和在这里死去还是有很大差别。她的眼眶因为瞪得太久而感到了疼痛,眼球因此而又干又痒。 天还是蓝灰色的,比之前更灰了一点,之后将会变成橙红。时间并未过去多久。也不知何时才能告一段落。 文漫无目的的瞎想着,突然间,她眼前的天空换成了两面宿傩的脸。他正在低沉地笑,嘴角高昂。“女人,怎么不哭两声?” 文没有回答。她的眼睛现在干的一滴生理盐水都没有,她也不觉得,现在有什么波澜起伏的情绪能让她被刺激的流眼泪。她知道自己冷静的有些异常,可若不如此,她也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挨过这段折磨。她把一切都想到了。 只除了……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两面宿傩没能满意,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用力地一顶身,闷痛自身下传来,但文却不敢乱动弹。 因为两面宿傩俯下了身来,伸出了粗糙的舌面,扒着她的眼皮,舔了她的眼球。 “喂,哭两声啊。”两面宿傩用一只手掐住了文的脖子,微微收紧。岸本樱打造的链子,还有夏油杰的戒指被男人的手掌笼着,压进了她的肌肤。“那小子正喊得撕心裂肺,你也说点什么,来应应景啊。” 文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忘了虎杖。是的,那个少年,那个总是用星星眼,崇拜地看着她的少年。她找不到更周全的计划,她不得不把他拖入泥淖,她在推演之时曾自我安慰也许他会因为两面宿傩掌握身体而短暂沉睡,可刚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