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是嫌这样还不够一般,五条悟又补充道:“可是很奇怪呢,文接受了杰的戒指,用这样珍重的方式保管起来,却说,不会有任何未来。七海,你相信吗?” 七海一时没有回答。他想回答相信,因为文从不对他们任何人说谎,绝对的坦诚是她保持着信任和平衡的诀窍,这份敢于去直面自己任何细微的卑劣不堪的勇敢正直也是她除了聪明之外能保持舵手定位的倚仗,可是,他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想回答不相信。 他不愿意接受没有与她的共同未来的未来。他可以暂时接受这样稳定的多角关系,可不是永远。而且,他也很清楚,她不是薄情的人。 可若是她在这里说了谎,她选择了某一份未来,那会是谁呢?夏油杰手上的组织里包含了她近些年来最多的心血,伏黑甚尔一直陪在她身边羁绊最深,五条悟是她所有想法与举动的依仗,七海从来不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优势。如果她想,她可以更出色的替代他的工作。甚至有的时候,七海都在怀疑,她是否只是在逗着他玩,不然,她能从他的身上获取什么好处呢? 在七海陷入沉默的时候,五条悟早已有了新的动作,他将她背对着自己拢在怀里,扒掉了她下半身的所有衣物,双腿摆成M型,挂在自己的两臂上,面对着墙边的一面落地镜。 “文,看镜子。”他腾出一只手,去掰她的下巴。 文没什么抗拒,她看了过去。上一次她甚至没发现这面镜子,也许是后添的。 对于周边环境的观察力下降严重,战斗素养不够,扣分。她甚至在心里走神的想。 镜子里的景象很清晰,她能看见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被胡乱掀起的上衣,挂在双乳上的夹子和那两个小铃铛,甚至红肿变大的乳尖,连因此而比以往看起来更大了的小孔都看得清。 视力恢复,于战斗有利。是件好事。文再次想到。 她的大脑仿佛彻底把理性和情感和本能都割裂开了,在事态越发失控之时,她的脑内世界也从一开始的畏惧,忧伤,逐渐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疲惫,最后,就仿佛什么东西沉淀了一般,明明五条悟身上那忧伤和愤怒的气味早已盖过了原本该有的带着甜味的凌冽气味,她却对此无动于衷。七海建人身上的苦味也是如此。 她也对自己的情绪无动于衷了,她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再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而是从那个镜子里,在看着屋子里的自己。 那个在屋子里的她的本能还是敏锐的,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张,坦露出最为私密的地带,那里正因为寒冷而轻轻张合着,微微渗出一些清夜,于是羞耻起来,身上,尤其是脸颊和眼角的肌肤开始红了起来。她想动一动,可被绑缚在腰后的双手让她不太好保持平衡,更有颤动的铃声和臀后感受到的不寻常的硬物让她从羞耻领导向了情欲,她的腿间的入口翕张的更加频繁,吐出了更多的液体,甚至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打湿了身下人的裤子。 她看到五条悟拿起了一支按摩棒——尺寸不算太大,但是形状似鹿角,柱身上还带着许多不太规则的凸起。算是情侣酒店特供吧。她想。 五条悟今天没有耐心陪她做前戏,那东西直接被塞了进来,文不想吃苦头,于是努力放软了身体,进入并没有花很大的力气。 她有些惊讶,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好脾气的人吗?往日陪她上过床的男人,有哪个没被她狠狠踹下去过?而现在,她竟然在如此平静地接受一份羞辱。 因为它奇怪的形状,仅仅是塞进去,便刮过了几次敏感点,文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熟悉的躁动的情欲,她想这时就开始呻吟,可奇怪的是,在这种时候,她奇怪的自尊心又跑出来了,拦着她,不让她发出任何情动的声音。 五条悟肉眼可见的更加烦躁了一点。他将档位突如其来的调到最高档,文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可她在那一瞬间又拉回了要退场的理智,让那本该拥有悠长后续的呻吟变成了仿佛受惊一般的短促鸣叫。 “啊!” 七海骤然回神,他看见文因为猛地挺腰而失去平衡,险些从五条悟腿上栽下去,他下意识上前去接,却在瞬间僵住了身体。 那是来自五条悟无声的压迫。他不允许他靠近。 七海默默地站直了身体,手在身后收紧。他从一进来就察觉到了这种压迫感了。这位学长一时火气上头,将他叫了过来,可是,他根本不允许他靠近半步。现在没有叫他滚开,估计只是面子在作祟。 五条悟将人搂的很紧,将文狠狠压在自己怀里,手掌在她腹部压出了白印,也隔着几层皮肉,摸到了他插入的器物的形状。 那东西震动的很厉害,即使近乎全根没入了柔软的体内,也依旧能听到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