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捏,松了她的马尾。他弯了下唇,玩味道:“我挺喜欢这个的。” 温俞不懂他的意思,笑他:“你怎么净喜欢些小女孩的东西。” 徐忱把头绳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没有解释什么,好整以暇地看着温俞,他总觉得这样和温俞相处的时光,是他偷来的。 所以格外珍惜。 温俞看到了一辆挂着空牌的出租车伸手拦了下来,转身和徐忱道别,整个过程没留恋,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徐忱看着出租车走远才背着小一泽赶快回了小区,再不回去肯定就要挨批了。 - 陈诗雅回到家后越过地板上凌乱破碎的碗碟,将自己摔进沙发里,看着手上温俞的头绳,攥在掌心许久,用力丢了出去。 温俞离开没多久陈母看到了地上的头绳,逼着让她亲自送过去,她跟在温俞后面不肯上前。 直到看到了徐忱,她才偷偷躲了起来,看他们聊的那么开心,原来不爱笑的温俞,也是会笑的那么开心。 想起那天两人一块迟到的场景,她问温俞是不是和徐忱在一起,让她小心林一然,再到今天看到这样勇敢的温俞,哪里是她能比的。 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五万去帮助一个普通同学,即便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这样义无反顾地帮助,她也做不到。 看着温俞的背影,她也会自卑到骨子里。 “不是说去给同学送头绳吗?”陈母从房间出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陈诗雅盯着天花板没有回答,过去地上又重新捡起头绳,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对着镜子梳了梳自己的长发,将头发高高扎起,用的是温俞的头绳,可偏偏头绳太细,她的头发太长,发质太硬,根本撑不起来。 温俞的发丝很软,可以很轻松扎在脑后,能轻易被徐忱扯下来,许多事好像都是刚刚好。 是她在异想天开。 - 温俞回家后简单处理了伤口,只是几道划痕,不是太深,她撕开创可贴,找了棉签擦掉渗出来的血迹。 即使是回到家她也是怕的,倘若真的出事,她真的不敢想,好在结果是好的。 从小到大看着温亚宁帮助别人,她最多的是不解,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没什么帮助的必要。 她性子淡漠,实在不理解。 慢慢长大了些,受了温亚宁的影响,她也会主动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能体会到一些温亚宁的感受。 那种感觉,确实不差。 她从药箱里找到了以前买的创可贴,包装也已经旧了很多,隔了这么久她也忘记了在哪里买的了。 印象里好像是小学附近的药店,她实在记不清了。傍晚她又重新出了趟门,在小区附近的药店都没找到,她顺着模糊的记忆来到了小学附近的药店。 在问了后才找到了她想要的创可贴,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细细打量了下温俞,问她:“小姑娘以前是不是经常来?” “嗯。”温俞觉得这样不太礼貌,又继续说,“经常受伤,所以会买多一些。” 阿姨一边打价一边聊天:“一次性买这么多创可贴的人可不多,这两年啊有个小男生也经常来,我记得他第一次来那会,听说是找遍了整个曲州的药店。” “本来这创可贴花里胡哨的就是你们这些小姑娘爱买,后来就剩了一盒全被那小男生拿走了,本来都不打算进货了,后来被磨得没办法,给那孩子一卖就是三年。” 温俞听阿姨说着,只是笑着应付,并没有什么想听的欲望,买好了以后道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