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芙将自己摔进沙发,仰靠着喘着粗气,胸口起起伏伏。 腿间黏腻,她觉得自己乏得要死,不想动,就喊面前的男人帮她擦。 这种行为僭越又作死,可梅芙知道哪怕是希礼,性事过后心情都是好的。 这是两人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 希礼拿来温水,蹲下身子,纸巾沾着水帮她轻擦腿根那片泥泞的地方。 内裤刚就湿透,被梅芙卷在脚腕边,现在也脏了,梅芙便索性直接脱了下来,趁着现在希礼离她近,顺势直接塞到希礼制服胸前的口袋里。 梅芙翘着脚,玫红色的趾甲隔着那制服,磨蹭着男人的腹肌。 “拿着吧,”她说,“什么时候想我了,自慰的时候可以用。” 希礼的眉毛明显地拧在了一起,抓紧梅芙的脚腕就要用力——不过是一年不见,怎就惯得她这样无法无天。 “喂喂,”梅芙即刻收了脚,也不让他擦了,把自己整个人蜷在沙发里,一时又戏精上身,几乎是哭诉,“哪有你这样的,拔屌无情就算了,竟然还要打人。” 哼,明显就是被她说中了。 现在这场景要是被旁人看见了,任谁都会觉得是希礼刚强迫欺辱了个无知纯情的小姑娘,占尽便宜不说,还要动手灭口——明明他还没使劲儿呢,梅芙的脚腕上就已经红了一大圈,指印清晰可见——是她细皮嫩肉,不是自己手劲大。 她先招惹的,到头来又成了他的不是。 “想你?谁说我要放你回去了?” “难不成您打算关我一辈子?”梅芙佯装出震惊来,又笑嘻嘻道,“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毕竟我这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都是祸害。” 懒得再与梅芙计较回应,希礼重新穿戴整齐,回到了自己办公桌前。 梅芙站起身,抻平了自己的裙子——刚刚裙子边沿还有些濡湿,现在已经干得几乎看不见水渍了。 在希礼办公室来回溜达参观了一圈,梅芙还是想不通一个前脚还是职业特工的人怎么后脚就成了警察,看那柜子里展出的诸多照片奖杯,希礼的政绩似乎相当不错,还极受爱戴。 “有问题就直接问。”希礼没抬头,他手边任务多得很——酒吧爆炸案还没有头绪,劳菲那边现在也只能派人安抚,如果真又发生什么黑帮街头火拼,怕是又要有多人伤亡;看见零五没能忍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他得想办法找补回来。 梅芙倒是没想到他这么爱岗敬业。 “您到现在还没说明白到底为啥抓我过来,”梅芙坐在桌边,有意捣乱,“是曼陀罗的人让你抓我回去吗?还是你要在这里砍我一手一脚?” 明明是极端严肃的事情,却被梅芙用轻松戏谑的语调提了出来。 “真要砍的话,还是左手吧。”梅芙低头,看自己手背,“毕竟我是右撇子,右手有用。” 新做的指甲,她觉得有些可惜。 倒不是梅芙生死看淡啥都不怕,她只是觉得希礼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肯定发生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