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当机立断“晕倒在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因为惊慌她的脸色发白,看着倒真想那么一回事。 “阿语!”秦讼惊呼着抱起她放在床上,本想指使秦诀去叫人请大夫,但看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怒叹一声,“你来给阿语穿衣服。” 秦讼风风火火的走了,秦诀则步伐散漫的走到床边,没急着给她穿衣服,蹲下身来捏住她脸颊的软肉,压低声音说:“早就说过不能厚此薄彼,你想要什么惩罚?”他冰冷的目光如有实质,何语闭着眼睛都能感受那阵压迫感。 何语努力控制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昏迷的人。秦诀这个人真奇怪,说喜欢她吧对她那么狠,说不喜欢她吧又会被煽动情绪,吃醋发怒。 真希望一会儿大夫把她的情况说严重些,否则秦诀又要变着花样欺负她了…… 秦讼只是去院子里安排下人,回来的很快,何语“悠悠转醒”倚靠在秦讼的怀里无声流泪,一时间屋子内落针可闻。 舒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看着屋子里诡异的气氛,眼珠都没有多转一下,他切了脉后道:“夫人忧虑过重,经不起惊吓,还需静养。” “不知可有喜脉?”秦讼问。 舒安远默默摇头,“养养再说罢。” 送走大夫秦讼和秦诀单独谈话去了,再回来时只有秦讼一人,也没多说什么搂着何语睡觉了。 何语心中有点慌,从被子里抽出手握住秦讼的,小手冰凉手心还在冒虚汗。秦讼丝毫不嫌弃的用手抹掉她手心的虚汗,将两只小手捂在手中。 秦诀犀利的话语就这样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一点水花也没有溅起来。何语对此很失望,不过好在秦诀一连叁日没有出现在何语面前,听下人说拜师论学去了。 身边只剩下一个秦讼,也没法挑拨了,何语默默笼络着他的好感,就那样温水煮青蛙一般度过了十五日,直到秦诀回来一同吃饭,她才打起精神想继续做些小动作。 秦诀离开后五日,何语开始每天画淡妆,预备着让秦诀看看,他不在时她的气色有多好,正好秦诀回来的第十五日,何语用了新的胭脂,绯红的嘴唇点亮了她整个人的神采,细细描摹的眉明晰了眉眼,让她更加楚楚动人,不同于以前低眉顺眼时的可怜模样,有种别样的风情。 吃饭时无意间流露亲疏之别,何语没有演得特别明显浮夸,她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差别就在面对秦讼时明朗眼神,与面对秦诀时的拘谨、怯懦。这样小小不言的事儿没办法拿出来说,但在场的人心中都有数。 何语慢吞吞咀嚼着饭菜,思考再挑一些什么事儿出来,但饭后秦讼离开了就在没回来,秦诀霸占了何语的书案,坐在那里读书写字。 何语突然想到,他们怕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