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抱着何语一整夜没睡,少女软软的身躯窝在他怀里,被噩梦纠缠着打颤,他的心都要碎了,不厌其烦的轻拍安抚。 天光还没有亮,何语就早早醒来睡不着了,她望着床幔帐顶发呆,心中还是不安,看到谢锦醒着便敲打道:“谢锦,昨晚的事你如果告诉别人,你便无处可去了,舅舅夫妻恩爱不会容你,你该比我更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 面对何语的敲打,谢锦跪坐起来安静听着,“小姐安心,我知道。” 昨夜的挑拨已经让他们有龃龉了,何语决心继续挑拨他们,过去的屈辱不能轻易算了,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派秋意去寻秦讼,问他要涂抹私处的药膏,秋意心惊胆战的去了,好巧不巧的拿上药离开时,碰到了来找兄长的秦诀。 “是你!”秦诀立刻认出了秋意,“何语派你来找我哥?她说什么了?怎么不见有人来请我?” 秦诀将秋意拎进屋子里,脸色格外差,他想到昨夜何语对秦讼的偏袒,此刻又是单独递话,胸中一阵儿气血翻涌,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 面对神色微妙的兄弟二人,秋意说话时牙齿都发出了磕碰声,“回二少爷的话,小姐没说旁的话,只说让我找大少爷取药。” “此时知道是主子了?那天没杀了你真是可惜……”秦诀说的是江边绑架未果的那一次。 “使不得呀二少爷!除了我,谁还能给小姐往这边传信?” 何语派人来寻药是一种服软,不管其他目的,只要愿意亲近,他们都很受用。还指不定有下一回呢,秋意先是用他们想要的,勾住了他们。 秦讼笑了起来,“哼,你倒是机灵。”他转头继续安抚秦诀,“阿诀,她进门确实只说了这么一句,想必阿语心中还有怨气,只是身子难受才派人来的,怎会与我多说什么?” 得到许可,秋意一溜烟的走了,独留兄弟二人在房里对峙。 “阿诀,我们不能内讧,现在盯着阿语的可不止那个陆玟,我先前还见过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的少年,那人与最近的商行栽赃案有关,也不是什么善茬。我先前没有告诉你,不想你知道此事心里气不过,怕你会欺负阿语,我们不能再那样了,阿语会害怕。” “害怕?她那样有恃无恐的,不仅敢跑,还敢和别的男人……我今日还要!” “你想让阿语喜欢你吗?” 如何不想?否则他也不会嫉妒得发狂。秦诀抿了抿唇,神色不善的说:“镣铐不是你先做的?如今来教训我?” “张弛有度,否则弦会断。一开始你不是控制的很好吗?理智一点,否则阿语还会想方设法飞走的。” 这句话让秦诀沉默了,前段时间连续的、过激的性爱让他昏了头,越发索取无度。何语逃走后他又太心切,完全失了方寸。兄长说得对,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何语还没有回到他们身边。 暧昧的于痕遍布全身,沐浴时何语都不敢叫人服侍,谢锦倒是自觉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