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绣学着莫满的表情,也就是面无表情地要与他擦肩而过,他却像那几周每一个夜晚,锦绣要起身时那样,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停下,看他。 周围是来来去去的同事莫名其妙的目光,他松了手,往前走了两步,回头对锦绣说: “到我办公室来。” 于是锦绣坐回位子上,拿着水杯灌了一大口水。 旁边的同事八卦的凑过脑袋。 “嘿,你跟经理认识?” “不认识。"锦绣立马否认。 “那你自求多福了。”同事露出悲痛的神情,“上一个被他叫进办公室的新人,出来哭着就辞职了。” “哦?”锦绣来了兴致,“他是性侵犯?” “噗……”同事惊得口水都喷了出来,“你想什么呢。” “那个新人做事不麻利,偷懒,被他骂了一顿,羞愧难当的辞职了。”同事解释道,“别看经理一脸高冷,听说他骂起人来可狠了。” 哦,一脸高冷。高冷个屁,他就是面瘫,又蠢又贱又坏。 锦绣腹诽,进了莫满的办公室。 结果见到莫满,那人又是直勾勾看她,眼神死死盯着她的手腕,她颇为不自在的把手藏了藏,背到身后,这一动作直接让莫满蹿到她跟前来,拽着她的手,握在他手里,摸着她手腕上那一道痕迹。 眼神悲痛万分。 真搞不懂,这伤在她手上,他悲痛什么劲? 她抽回手。 “您有事么?” “没。”莫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我……” “没门。”锦绣眼睛都懒得抬,“收回你要说的话,我的答案永远都是‘滚’‘下辈子吧’‘你想得美’。” 于是莫满被噎住了,挥手让锦绣出去。 (12) 锦绣思考着她要不要辞职,可是世事艰难啊,工作不好找。不,她就贪图这家公司离她家就两站路,实在不要太方便。 好吧,就算偶尔会在公司看到莫满,就当空气好了。 空气莫满出现在她眼前的频率急剧上升,直到最后连身旁的同事都会在他出现时哀叹一声。 “又来了。” 锦绣终于气极,蹭的一下,迈了几步与他并肩走进他办公室。 (13) 她一腿架在他的办公桌上,半身裙撩了一些起来,内裤褪到脚踝。 “舔。”她说。 莫满先凑到她嘴角边,吻了一下她,然后单膝跪好,在她身下伸出舌头。 还好他的办公室锁了门,还有个里间休息室,中午,莫满提议到床上去,锦绣环着他的腰,背贴着办公桌,被他顶得闷哼,死咬着牙,把呻吟吞进喉咙里。 “去里边?”锦绣反问。 莫满动着下身,眼神炯炯,点头。 “好。”她拽着他的领带,起来,将他的领带和皮带扯下。 从体内吐出他的硬挺,她先用领带在那上面打了结,然后连上皮带。不够长,也差不多了。 锦绣就这样,摇曳身姿拽着皮带往前走,莫满跟在身后,下身一下下被锦绣拽得往前挺。 “主人?”走到里间,锦绣笑嘻嘻坐到他身上去。 听到这个词,冷着脸的莫满愣了愣,而后抿着嘴,像是要把那句反复说了好几回的话再说上一次。 锦绣亲他,堵住他那句“当我的狗”。 “主人啊?”锦绣呵呵呵笑着,说,“操我操得爽了就让你当主人。” (14) 不过锦绣是绝对不会说,她被他操爽了这种话。 所以—— “叫我。”锦绣握着莫满的阴茎,掐着他的顶端。 莫满嗯了几声,仰头喘息看着锦绣。在他要射的时候,她真是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了,他不想再对她用强,只是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想弄出来,然而,锦绣可不许。 “锦绣。”他闷声叫她。 “换个词。” 莫满摇头,坚决又肯定的摇头。 “不行。”他说。 (15)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时候别太坏,长大了总有—— 不对,锦绣皱眉,终于坐了上去,让他射。 算了,称呼而已嘛。锦绣心想,反正他是她的狗。 (16) 然而莫满也是这么想的,他亲了亲锦绣的眼睛,心满意足搂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END—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