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唧的,吞吐的动作却表现得十分乐意。 “有我还不够么?”结束以后,玩伴双手圈着她的小腿,坐在她脚边问。 “你还不够……”锦绣思考着这个字眼,最后还是从齿间说出,“贱。” “那什么才是?”玩伴索性躺了下去,双手垫着后脑勺,仰面望她,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是把自己叫作‘贱狗’?还是叫别人‘男主人’,我看见面他就该跪下喊我‘爸爸’了。” 玩伴在表达着他对锦绣找来的第叁人的不满,或者也可能是他对她竟然真去找了其他人表示不满。 “真酸。”锦绣嗤笑,轻轻踢了他一下。 “那种人看就是瞎闹。”玩伴却不依不饶地坐起身,说,“真心想玩的哪有这么随便,连张‘女主人’的照片都不要……” 他不提,锦绣也没想到,确实,那个大学生不仅饥渴,而且无脑,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约出来似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再想的了,她瞪了玩伴一眼,后者乖乖跪好,他们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了。 锦绣说玩伴不够“贱”,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非要对着她顶礼膜拜,非要让他在言语上把自己贬低到地上去。不是那种,但到底是怎样的?不好形容,锦绣看着玩伴在地上爬行,胯间的硬物随之摇摆,她想象着在那上面打一个环,然后用牵引绳穿过,她牵着他的阳具,训练他爬行……那当然会比他独自爬行来得有趣。 只是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同样,她的玩伴也不会允许。 他们互相都自觉为对方的安全舒适负上作为“玩伴”的责任,玩伴以外,再无其他。 所以到底怎样才是够贱?难不成要真有个男人愿意这么做了就是够贱了?那何止是贱,锦绣挥了挥鞭,凌空甩下的鞭子落在玩伴身上,那何止是贱,简直是蠢。 (3) 锦绣没想过再次见到男人是在这种情形下。 健身房。 她家小区附近的,办卡大半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而他那身行头有模有样,在她面前,锦绣以为他的路线是从她面前走过。然而男人却在跑步机和墙壁间的小过道上,站立不动了。 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 锦绣极力忽视面前这个男人,但没几分钟,她放弃了,从跑步机上下来,换到器械区,结果男人一路跟随,亦步亦趋。她深觉这男人有病,干脆提前结束运动,早早回家。 步行十几分钟走回小区,路上行人多,锦绣没在意,等要进小区门,往后一看,那男人还在离她十米左右,跟着她。 …… 她对小区的安保太过自信了,这是她清醒以后的唯一想法。 进了小区,乘电梯,男人虽然跟了她一路,还与她同乘电梯,她也没觉察出什么危险来,也不算没察觉,只是太自信,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意味,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小区进出口也有监控,这男人敢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还真敢,白布捂住她嘴,迷昏了她,然后…… 她现在是因身下的痛感而清醒的。 不能比这更糟糕了。 锦绣环顾周围,打量了环境,卧室里只这一张床,床边是一个书架,没几本书,她的四肢都被铁链拴在床上,铁链看是可以调节长度,但现在被固定了,她的双腿大张,小腹部传来隐约的疼痛。 像是生理期的痛,又比那要明显一点。 她不能起身,可也感觉得出,她被侵犯了,下身有黏腻感,不知道第一次见没见血?当锦绣这么疑惑时,扭头就看见男人从浴室出来,白衬衫上沾着一片湿漉,血迹没洗干净,有些印子留在衬衫下摆,异常显眼。 这男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操了她?换几个场景见到他,锦绣会肯定他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然而现在,她只觉得倒胃口。 男人见她醒了,走到床边,这回他戴上了眼镜,圆框金丝边包着镜片。 “不适合你。”锦绣从下往上看他,那张面瘫似的脸听到锦绣开口,也丝毫没有露出表情。 “什么?” “框镜不适合你。”锦绣笑呵呵地说,“像个变态。” 预料中也许会有施暴,毕竟这男人绑架强奸了她,显然不是为了来听她话里带刺的。出乎意料,男人只是怔住几秒,然后十分认真地将眼镜拿下,收好放到置物架上。 “这样好些?”男人询问的语气,真是在征求锦绣的意见。 他果然脑子不好使,可锦绣发觉现在被铁链锁在床上的是她,那么到底谁更蠢一点真是显而易见了。想到这,她冲男人翻了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