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案子,所以内容不多,有的只是稀稀拉拉的几张照片,还很糊,点赞也不够高。 但毕竟是讯息,网络上目前能搜到的她都点了保存,在相册里弄个文件夹慢慢看。 “徐轻!!徐轻呢?”徐志回说完了,也终于反应过来,迈步走近声音放大,“我问你,我女婿呢?你们今天不是要去拍婚纱照吗?” “爷爷你看,爸爸凶我。”徐轻立刻脚底抹油开溜,“我工作都那么那么辛苦了,他还凶我。” 这位拄着拐杖的老人阴沉着脸把徐轻挡在身后,上下敲了敲拐杖,喊他全名:“徐志回。” “……欸,爸。” “娅娅,爷爷带你进去下象棋,好不好?”画面一转,徐爷爷对着徐轻和颜悦色道。 “嗯嗯好呀!” “走,我们不理他。” 徐爷爷带着孙女来到楼上的露台,正中央摆着一张象棋桌,小的时候爷孙俩经常在这里下棋,有时候徐轻也会趴在这里写作业。 “爷爷,您现在还看得出象棋哪个是哪个吗?”徐轻伸出手,在爷爷面前晃了晃。 “爷爷老啦,”徐爷爷捻着胡须“哈哈”笑了起来,“看不见啦。” “那我陪您说说话。”徐轻在那个石凳子上坐下,握住他形容枯槁的手,“嘿嘿。” “你这丫头。” 露台的风声簌簌的,大概是因为锦和花园临海的缘故,不像市中心那么热,吹来的风都有些凉。 这个夏天不知不觉间已经渐渐步入了尾声,然而因为全球变暖速度加快,天气仍然像个大火炉,浇着沥青的柏油马路蒸腾腾往外冒着热气,蝉声已经没有了,但是不远处的田野仍然传来阵阵蛙鸣。 此时的申城电台门口,颜颜手里握着一封信,不舍道:“安娴姐,你怎么马上就要去培训了呀?” “哎呀,只是去不久,你先回去吧。”安娴露出一抹笑容,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面前这个小姑娘的脸颊,“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可是你的情书——”颜颜指了指自己手中的信封,“不署名的话会很奇怪诶,好像是我写给arna姐的一样,但我明明就是直的呀。” “……我也是直的。”安娴嘴角一抽,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信封上留下自己名字的落款,“现在总行了吧?” “嗯嗯,够了够了,安娴姐你放心,我想arna姐一定能明白你的心意的!” 安娴:“……” “走了吗,安小姐?”站在黑色加长保姆车边恭敬地拉开车门,“飞机要起飞了。” “嗯。”安娴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阳光下,想起自己给出去的那份u盘,仿佛空气中浮沉的粒粒尘埃都洋溢着自由的味道。 “不去给我父亲报报信?”上车之前,她转身,声音低下来,唇角却带着笑。 “您说笑了。” 安娴抬起头,见颜颜还在踮着脚跟给自己挥手告别,也笑着挥了挥手:“再见呀。” “嗯嗯,再见!!” 汽车逐渐行远,碧空之下,是一行远行的大雁与捋不清的缥缈云烟。 她走进候机厅,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依然是这样的一身白裙,回到几年前承载着他们青春的大学校园,熟悉的教学楼,篮球场,还有他们确定关系的那家清吧,她深吸一口气,像往常那样拍了拍对方的肩。 “宁越。” 对方没有转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