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 来不及深究祁岁知要骂我骚,还是要继续通过其他的东西来贬低,所有矜持早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整个人仿佛熔铸成了一柄容纳锋刃的剑鞘,狰狞肉棒破开层层媚肉的谄媚吮吸笔直到底,我的灵魂到身体呈现出合二为一的浑然满足。 “哥哥,哥哥……唔,你动一动……” 祁岁知久久不动,这样的填充便如隔靴搔痒。 小穴深处的某个地方越发渴望起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再粗暴摩擦。 我扭动着腰肢就想侧过头去催促他,一只灼热的手掌捏住我的后颈,祁岁知倾身附在我耳边:“不许转头,如果你不想被我操到下不来床的话。” “那你快动呀……我好难受,好痒……” 惊怕于祁岁知嗓音中的迷离和病态,我不敢再由着性子乱动乱扭。小穴却与本心背道而驰,不管不顾夹裹吮吸,把停滞身后的他逼出一丝闷顿的低哼。 一手对着后颈由捏改掐,一手钳住凹陷的腰窝,祁岁知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力抽插起来,劲瘦有力的腹肌啪啪拍击在我的臀肉上,发出连串的清亮脆响。 “是这样动吗?” 祁岁知一面低喘着,还有闲心调笑。 然而我听不进去他具体说了什么, 或者说听进去了,也根本理解不了言语的含义。 手指抓着茶几木质边缘,被顶得高高扬起脖颈,湿透了的眼珠向上翻去。 我凭空生出一种错觉,一种肚子要顶破掉的错觉。 “不……不要那么快……啊,要死掉了,呜呜哥哥……” “不会坏的,顾之昭做那么多次都没坏,我一次就坏了吗?”祁岁知湿漉漉的气息拂在我侧脸,又含住涨红的耳垂一前一后扯咬。 这本是我除了小穴以外最要命的敏感地方,身体立马做出剧烈反应,洁白脚趾猛地绷紧,无力陷入深蓝色地毯一抽一抽的曲张。 祁岁知将我的泪汗通通抹在洁白的衬衣上,还专门挑乳尖的位置,原本严实的布料映出淫荡的沁粉。 他在外面把玩了一会儿,仍觉不够,把手掌探进去握得满满当当,强迫我低头察看,雪白乳肉顺着指缝涨出来不少,可怜而下流。 “愿愿,你的胸好色,跟它的主人一样又软又色。” “奶头挺起来了……好想吸一下,可是现在脱不开身。” 唇瓣张合着除了发出软媚呻吟,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偶尔有喘息的间隔,我也不肯搭腔。 祁岁知见得不到满意的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