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在身后关住,温羽迟抵在门上松了口气。 小腹紧绷的胀痛感让他只能大张着双腿,腿间的布料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 白灵是做的什么补药? 虽然两条腿似乎也暖和了些,许是有用的。 温羽迟叹了口气,随即吩咐下人放好了一整桶微凉的洗澡水。 下次可不能当着她的面吃药了。 “咚咚咚——” 温羽迟听见声音,打开了那扇被扣响的窗户。 此前司越有什么白灵的事情,就会这样来找他。 司越一个翻身站在窗沿上,手里是那个装首饰的锦盒,里面传出咕噜噜的声音。 他把药盒递给温羽迟: “具体用量你自己把握,应该不会有事。” 温羽迟接过,看着这个和他站在同一阵线的男人,有礼的微微颔首: “谢了。” “记得你的承诺。” 司越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灵闲了许多。 温羽迟似乎在重新准备她的生辰,司越也在一旁协助。 直到丹药逐渐起效后,白灵才让温羽迟放出了她已经醒了的消息。 周礼炀知道之后立刻就来看了她。 那天都是半夜了,白灵被熟悉的声音叫醒,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被冰冷的盔甲包围,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周礼炀没留下什么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白灵也没来的及问,周礼炀不是说没有战事了吗? 隔日白灵问了温羽迟,此事重大他也不能随意打听,没得到什么消息。 司越潜入了太子府,也只说表面上看着并无异样。 白灵想不清楚也不想了,真正在周礼炀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后,她发觉现在想帮上周礼炀的忙,对她而言还太早了。 周礼炀现在做的事情,既然他不说,肯定是也有了把握。 白灵在夏季出生,此时空气中也飘着荷香了。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从天机出来后,她遇到了好多人,也经历了很多事。还有那场长的不像话的梦。 想到在天机的那段日子,白灵回想起和秦此间分别时,他肯定很生气吧,也不知道秦此间现在怎样了。 现在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白灵也终于感觉自己不再孤独了。 尽管一出来是想要复仇,但是时间久了,她发觉自己也没那么想复仇,毕竟对那些曾经未见过面的亲人,没有太多感情才是正常的。 她只是想寻找一个归宿罢了。 现在这里就是她的归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