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符胜皮囊好,脸首先让女人生不起气来。眼眸黑沉,神采专注,定定地望着你的时候,似是眼里只能容你一个人。 不过,她的男人? 萧灜自认为她没有男人。 就连阿寰也算不上。 因为他们不可能有结果,现在是,从前也是。方才在茶楼把阿寰的名姓告诉邻座时,也是打定主意看他日后被姑娘缠上的笑话。 现在没有男人,以后也不会有。 若不能跟阿寰有结果,也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有结果。 从前就决定,等阿寰婚事定下来了,就去带发修行,不依傍任何人,落得自在。 她不由笑了起来,无情的嘲笑,透着点子邪肆。 “谁给你的自信?你分明是我儿子。” “叫母后。” 倘若无视是她双手被束缚、身体也被压制的状况,这会儿她胁迫符胜,像极了从前在床上阿寰胁迫她叫哥哥的时候。 “母后……” “乖,再叫一声。” 符胜本只是咂摸一声这称呼,却旋即被她拿捏住占起便宜来。 “阿灜既然喜欢,朕叫便是。” 他重又蒙住她双眼,趴回去她两腿间,指腹揉捻开缝隙间正淌着蜜水的两片花瓣,“但是没有哪个皇儿对母后做这种事。” “母后先前只骂皇儿混账,难道不也是您教子无方?” “又不是我养大的你。” “那母后从今日起,便多教教皇儿,管管皇儿。皇儿定会好生侍奉您。” 说罢,伸出舌刺入幽窄的花径中。 方才吃了许久小肉丘,她穴内已松软许多,他的舌进入得很顺利,湿软软如一尾滑溜的鱼儿,在里面兴风作浪,时而刮舔肉壁,时而如阳具般抽抽入入,还不时吮绞穴道浅处的肉珠。将能想到的吃法通通用上。 她腰身难耐地款摆起来,双腿再度缠紧他的头,不多时穴内又抽搐起来,大股的蜜水涌出,全被他接入口中。 因为接得有点急,他还被呛了一口。 咳嗽许久,嗓眼还是又痒又憋,他只好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活该。” 她声腔软着低骂一声。 再就是,用这玩意儿都能被呛到,不愧是他。 他并没有找到水,倒是一眼在床边案上看见一壶酒,急忙忙便掀开壶盖,举着壶口就畅饮起来,也不怕再被呛次。 这般喝法,几股酒液流出壶口,淌到他唇畔、下颌。 他探舌舔了舔嘴角的酒液,霎时想起嘴角还残着点阿灜的蜜水。舌尖醇香的酒液染上阿灜的味道,更甜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自脑中浮现。 他持着酒壶回到床上。手蘸取几点酒液,抹在她穴口,伸舌舔食入口,滋味果愈加销魂。 遂分开她穴口,将美酒浇了进去。 “你作什么!” 萧灜惊呼起来。穴内猛传来一阵湿凉之意,即便被蒙着眼,她也能感受到他是浇淋了什么进去。 “朕保证,只将酒液淋在阿灜穴内浅处,并且朕很快吃掉。” “你……” 他果然很快便饥渴地张口吮吸起花穴来,软舌扫过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肉壁,生怕漏了一滴蜜酒。吃一回还不够,他又往她穴内淋了好几回酒,每一次都吃舔得干干净净水声啧啧。 得寸便要进尺。就着醇酒吃她穴儿吃得够了,他又将酒浇在她腿根,偏头舔舐起腿部的细嫩来,惹得她惊喘不定。 还将酒液浇在她纤长的脖颈、雪白的双峰并腻白的楚腰间。流连她穴儿太久,许久未照顾她身体的其他地方,甚是想念。 就着酒水吃她胸前的红果儿时甚至痴心妄想,倘若她能为自己怀个孩儿,这里也能吸出水便更好了。 咬她脖颈子的时候,她开口说:“别的地方造次就罢了,不许把酒泼我脸上。” “我厌恶饮酒。” 酒色财气皆乱人心神,酒尤其直接。 “好,朕依阿……母后。” 然而都离她双唇这般近了,他又望她唇上舔了一口。 她偏头躲开,暗骂他怕不是狗成精了,这般喜欢舔她身体。说什么真龙天子,就他,哪里有半点龙章凤姿。 他却很开心。从军中听来的那些荤话,阿灜不教他说了,但那些东西的确很在理。 在军中时,美酒与美人,是能让人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东西,升官发财甚至都在其次。这两者,他从前半点也不知一顾,今日却一同用了,岂非幸事? 萧灜不知已泄了几回,将将要昏过去之际,身下被他一举贯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