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柔和,“这个,拿起来,照你自己的脑门开叁枪,叁枪之后还活着就让你走。” 少年知道俄罗斯转盘的规则却还是初次摸枪,细长手指寻觅半晌才搭上扳机,金属块沉甸甸地在指间垂坠,坍缩出一个微渺的出口。按住发颤的手腕,枪口抵上太阳穴,少年因金属凉意蜷缩了手指,安全栓早就打开,扳机金属片机敏牵动撞针直达弹匣,爆音巨响之后是属于空枪的死寂,来不及放下后坐力震麻的手腕,少年首先挣出水面般张开浅粉的嘴唇急促呼吸着——人生初次开枪的对象正是自己。至于第二枪第叁枪,有时候你得承认前人的名言有些道理,前人说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当你在俄罗斯转盘游戏中侥幸撞上了两次空枪,来到第叁枪前,比起庆幸自己的好运,更多是对最后一枪的恐惧黑沉沉疯长攀缠。男人没告诉他弹匣中有几颗子弹,按照游戏规则一般不会超过作为一半的叁颗——一颗,四分之一的概率;两颗,二分之一的概率;叁颗,四分之叁的概率。深海中庞大的章鱼张开口器,漆黑咽喉尽头是一个头颅开花的自己,犹豫中,恐惧趁松动从指间撬走手枪,金属落地的哐啷声也是GameOver的提示音。黑发男人凉凉地嗤了口气,有西装alpha捡起手枪送到他面前,他拿过来,两根手指拆出弹匣。 而弹匣——是空的。 “百分之百的生存率,你不想要也没办法。” “不,我……”没有悔棋、没有救场、没有氪金充钱就能再来一次的零和博弈。少年微弱的呼喊被压下去,黑袍神父们秉公办事捏住他的下巴,按低他的头颅,露出一截金发与丝绸衣领遮掩下雪白脆弱的后颈,omega信息素腺体位于椎骨上方一英寸之处,无处可逃的小动物,针头深扎进去,活塞将透明液体压入肉体。少年疼得嗯嗯轻喘,开始先是冰凉,揉进肤底的药剂呈蛛网扩散,仿佛以腺体为中心凿开水银色的裂痕,越过某个点后陡然转为燠热,情热从肋骨最深处烧到每一枚指尖,烤酥了他的骨头,而下身隐秘的尽头凿开细小泉眼,一股滚烫粘腻的水流被牵动般坠出体外。神父们放开他时他蜷缩软倒在地上,皮肤变得那样敏感,清晰感受到布料纹路蹭过肤表与要命的胸尖,含羞草末梢那样委屈地缩紧了。奇异的空虚让少年夹紧双腿,蓝眼睛迷茫无助地煽动水雾,潮红在瓷白皮肤上稍作釉点,无意识张开双唇露出小半截粉红的舌尖,黏连薄汗的金发仿佛圣经所描绘流淌黄金与牛奶的应许之地。传统教育训诫omega要矜持保守,无意泄露的一点信息素都是放浪勾引的饵——而今少年青涩而香甜的信息素在室内炸开一个小型瓦斯,叫四周凭空沉入车厘子味的波子汽水海洋。 信息素搅乱了脑子,信息素烤干了骨髓,奇异空虚成了锚连关节的木偶提线,诱导少年用手指不得章法地上下抚摸自己。你可以想象一片永恒炽夏中的黄金沙漠,干燥得连唇尖都疼了起来,最近处若有若无的alpha气息是一团裹着水汽迟迟不肯降临的云,他受吸引地、昏沉沉双手着地,像乞求爱抚的可怜小狗一样慢慢朝男人脚边爬去,双手怯生生抓上西装裤管,潮红脸蛋轻轻磨蹭布料。男人正和下属们玩着赌博的象棋游戏,棋子在手下琳琳琅琅地滚,将吃掉了马,王易位成车,筹码是一根手指,赌输的下属不带犹豫剁掉自己一节小指,黑白格子里开出玫瑰的红。男人才分出一丝目光给他,下巴朝这里轻点了点。 蜂拥而来的下属们将少年按倒在地,少年受惊地呜咽一声发觉数只手掌按上身体,两只手腕被拉过头顶扣在一起,绷紧拉直的身体宛如被绞刑架微微吊离地面的囚犯,腰侧各有一只手掌握上来,臀部也被一只手垫着托高下身,一个仿佛迎接的姿势方便他们割开少年的腰带将长裤剥离,利落娴熟得仿佛为无数只羊羔剥过皮的屠夫。上身的衬衫则顺着腰腹一直推上去,衣褶堆在下巴处又被强行塞进少年口中,迫使少年叼着衣摆主动露出大片杏仁色的皮肤。理所当然地,养尊处优的小omega有一具漂亮的肉体,柔软修长的线条入目皆被瓷质皮肤覆盖,四肢与腰腹没有一丝赘余,臀部到腿根却莫名堆了些丰腴的软肉,和找不出任何伤疤细茧的皮囊一样是他倍受宠爱的证据——只刮破一点都叫人觉得暴殄天物,何况如炉灶上的细雪一样落在无数手掌里堪堪将融。衣摆掀上去露出两颗小巧粉色的乳首,一侧的小东西擦在粗糙掌心里被包裹着揉弄,另一侧被指头揪住色情地转动,企图夹紧的双腿也被撬蚌似的撬开,手指就着早就湿得乱七八糟的甜腻粘液挤进绞得极紧又肉嘟嘟软乎乎的小孔里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