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推开容夏:“我喜欢,我乐意,跟你无关!”说完她拔腿就往苏清风离开的方向追去。所幸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长椅上抽烟。这边是小池塘隐匿的一角,亦柏从来不知道这里。 她走过去扑进苏清风的怀里,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苏清风摸了摸她的头顶,语气不温不火:“赶紧回去换衣服,好好休息吧。” 亦柏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的头亲吻。她的吻技笨拙,但小嘴甘甜。苏清风揽着她的腰,手一松,烟头掉了下去。腿间便起了反应。 亦柏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深深吸进嘴里,两人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她亲他的眼睛、脸颊、鼻子、耳朵、脖颈,难以自制地一遍遍重复:“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 苏清风终于再也难以忍受她的撩拨,按住她的脑袋,看着池塘另一边,说:“快回去吧,下次再好好做。” 亦柏却从他身上滑下去,一路滑下去,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将那根硬丑的性器释放出来,含进了嘴里。 苏清风“嘶”了一声,有瞬间的失神。他双手撑在长椅两边,身体无力地靠向椅背。 亦柏吃力地将整根吃下,龟头已经抵到了嗓眼,却仍然有一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眼角含着泪花,模仿他往常的动作,一进一出。 从苏清风一反常态的激烈呻吟声中,她可以判断出,他此时很爽。 苏清风昂着头,单手扶上她的后脑勺,“宝贝,真棒。” 亦柏受到了鼓励,开始加快了速度,还时不时用牙齿扣紧棒身。 “啊——啊——”听着他激烈的淫叫,她的下体收缩蠕动起来,又开始渴望进入。 “宝贝,舔舔前面。” “宝贝,吸了吸。” “宝贝,你好棒啊。” 苏清风也跟着自己挺动起腰身,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亦柏艰难地承受着他的力度,嘴唇被磨麻了,龟头更是一下一下深入她的喉咙,时时刻刻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但男人的表情是如此销魂、如此痛快,她的心里因此充斥着满足感。他的喘息、动作、力度都令她甘之如饴、俯首称臣。 男人到了冲刺阶段,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亦柏脸颊通红,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这小小的领地里奔笞,她浑身洋溢在那股与被他操干时相媲美的幸福感里。她浑身开始发软,下体流出的是花液还是经血她已分不清了,她完全跌入了无以伦比的性爱中。 在数不清的深喉次数里,男人终于紧紧按着她的脑袋射了。她感受到滚烫、腥臭的液体强行进入喉咙里来,身体伴随这强烈的刺激到达了那个熟悉的巅峰——她竟然在毫无阴道刺激的前提下,高潮了。 她一口一口咽下他的精子,如痴如醉地仰望着他,在高潮的余韵里,说:“我爱你。” 苏清风捧起她的脸,亲吻她。 这晚结束后,亦柏开始痛经。她以前从来没有痛经过,顶多下腹吊着微疼。这次它来势汹汹,似乎是报复那夜放纵,让她在收获女性性爱美好之际,品尝女性生理之痛。 钟楠临走前,把自己的暖宝宝全部给了亦柏,希望亦柏帮忙“行个方便”。她姐姐举办婚礼,辅导员批了两天假,她顺便打算在姐姐的蜜月旅行赖上几天,代答到、写作业等诸多事宜就全落到亦柏身上了。偶尔她的女朋友幻芷自己没课的时候可以过来帮忙,但大多时候还得亦柏帮衬着。 吃完晚饭,亦柏给苏清风打电话,好久都无人接听。她叹了口气,几乎已经习惯这种状态了。晚上她写作业到深夜,打开手机看到未接来电。是晚上八点半,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她只能回去一个微信:“寝室已经熄灯了,晚安咯。” 他却很快回了她:“很想你。” 亦柏回了个害羞的表情。 他继续回:“要注意身体,喝点红糖水什么的。” 亦柏回:“遵命!” 苏清风不喜欢打字,她是知道的,万年没有朋友圈,回短信也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微信对话框里永远只有来来去去的通话记录。但后面的几天里,苏清风竟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起了微信,夜半叁更更是撩得她心痒痒。 周末,她坐公交车去看他,想给他个惊喜。她提前去超市里买了些水果蔬菜和肉。因为昨天和他聊到,“一起做饭也是件幸福的事啊,既干净又卫生,还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到达时,她正准备敲门,门却是掩着的,突然一阵风吹来,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她有些蒙圈,以为苏清风在家,开心地拍门:“苏哥哥!是我!快开门!”却过了很久都没人来开门,隔壁的门却开了,一个满头红发的女孩靠着门对她笑:“他不常回这里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