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旋转,较为靠近枪口的那方先行扣下板机,限时五分鐘,若空发则换对方执行, 直到子弹击发为止,输的人得接受惩罚,躺上手术床,让医师进行缝补工作,他会先用刀将 你的上下唇划开,接着拿医疗缝线将嘴巴上下缝合,唇中留个小孔,以便未来能勉强灌入流 质食物,而划开两道伤口的用意……在于确保嘴巴在缝线的辅助下得以终身密合,一辈子再 也无法开口嘴砲。」 「……」大家面面相覷,原来同行女性是名护士,负责装填与转枪工作,另外还有五分 鐘的码表计时,内容与救护毫无相关,男的是位外科医师,手术帽与医用口罩的配置看上去 十分专业,只是愿意担任这种变态执刀想必也是心理有病。 「堂堂正正击败我,你们只有这次机会,这边请护士小姐代为演示。」吴迪将左轮交给 她,护士小姐将若重的背包放置擂台地板,并从上层拿出一枚银色子弹,看来准备充裕玩到 半夜不是问题,塞进六个洞口的弹匣准备就绪,不会有人知道哪个位置,六分之一机会,交 给幸运女神决定…… 护士小姐举枪对准自己太阳穴。 等等! 她要干么? 住手啊! 喀…… 喀…… 砰! 尘埃随风飘散,拂过护士的脸庞毫发无伤。 「如各位所见,这回第3枪击发,枪口并不会真的射出子弹,而是化作白色粉末烟消云 散,同时蹦裂巨大声响证明你中大奖。」吴迪高举一份纸本文件:「谁认为我给赵心萍的判 决有误,请上台,签下生死状,然后来场公平决斗,输的人乖乖接受缝嘴之刑!」 「我有问题。」一名绿发少女举手。 「请说。」吴迪恭敬。 「生死状的详细内容是什么?」 「第一项,本人某某某乐观开朗身体健康,无任何外力影响自愿参加俄罗斯轮盘游戏; 第二项,就是我刚叙述的游戏规则;第三项,就是我刚叙述的失败惩罚;第四项,无论出自 何种原因,心态崩溃、外人制止、装疯卖傻等,五分鐘内只要未扣板机视同输掉比赛,惩罚 照样执行;第五项,游戏全程严禁舞弊,违反者立即丧失比赛资格,惩罚照样执行;第六项 ,此状具有法律效力,若拒绝惩罚,赢家得以上告法院对其控诉,并将惩罚升级为不留中间 洞口。」 「我也有问题!」一位中年妇女举手,但对的不是吴迪,而是一旁的镇暴小组:「你们 坐视不管?允许这种事发生?」 队伍后方一道人影向前推进,他脱下头盔,镇暴队长何远征无奈回答:「我们諮询过了 ,第六项规范确有其事,若签下那份生死状我们无法干涉,今天镇暴小组的工作不仅要维持 现场秩序,还得协助手术确实执行,所以回家吧,别跟他玩这什么鬼游戏,不值得。」 说得好,游戏规则乍看之下建立得相当公平,但事实完全相反,问题出在筹码的价值等 差,我们的身体发肤,我们的言论自由,岂是一隻恐龙法官攀比得起? 不过……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就像跳楼拍卖限时抢购满额优惠,买到赚到超划 算,天赐良缘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站在吴迪的立场想……他超吃亏,一己之力只有一命 ,而现场起码有万人以上跟他拚。 吴迪当真疯了,病入膏肓,就算惩罚真能造成威胁,使人心生畏惧进而退缩,难道就不 怕群起激愤,一不小心大家来个玉石俱焚? 这白痴……签好自己那份,双手摊开向眾人展示白纸黑字的生死状,说明游戏成立后果 自负,心意已决没在跟你开玩笑。 现场的音量降到最低,只有零星的交谈在讨论如何应对。 这时一位白发大叔跨上擂台,昨天,他头发还是黑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