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暗自较量时,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过道口传来。 “有人来了,别动。”秦卓沉声道。 关初月是能乖乖听话的人吗?她的眼似秋水横波,含情含俏地睨了秦卓一眼,大胆且撩拨意图明显地拉下挂在肩上的吊带。 吊带滑落裙子也跟着往下坠,关初月胸脯前大片白腻的雪肌暴露,秦卓觉得自己的理智也随之一点点消散。 身下欲根长时间处于充血状态,憋得他胀痛不已。耳畔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即将有人会撞破他和关初月偷情。 这种节骨眼上关初月还偏偏不安生,他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他的人生中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刻,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抱住了面前媚态横生,衣着暴露的女人。 关初月身形纤瘦,穿上高跟鞋还比他矮半个头,他的怀抱能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这下不会有外人能看到她乍泄的春光了。 理智在抱住她之后消耗殆尽,满腔气愤好像都化成了欲火,他低头啃咬她光滑洁白的香颈,胯间高高顶起的坚挺欲根发狠地往她身上撞,颇有一种要将她嵌进自己身体的架势。 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即使秦卓的怀抱紧得让关初月有些透不过气,但她还是激动地回抱住了他。 秦卓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像松柏又像青草,这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气味简直是情欲的催化剂,在他如火的气息中一点点渗进她的身体。 他仿佛是一只将要被人类驯服的巨型犬,平常在森林中桀骜惯了,此刻正怒气冲冲地在她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可他又是那么善良可爱,就算在向她撒气也不敢真的用力,每次印下一个齿痕后,火热湿滑的舌头又要在上面来回舔舐几遍。 这个举动像是一个无能狂怒的大狗狗在弱弱地警告她,主人请不要再惹怒我了…… 可她是一个顽劣的主人,她喜欢他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更喜欢矜持傲慢的他因为她而丧失理智,变得放纵鲁莽像只真的野兽一样狠狠地要她。 从此路过的几人看见她与秦卓相拥缠绵竟驻足交谈了起来,秦卓停止在她香颈厮磨,抬起头眼神冷得渗人,毫不客气地向他们吐出一个字“滚!”。 她觉得自己快要无可救药了,就因为秦卓冷冽又霸气的这一个字,她兴奋地软倒在了他怀里,腿心涌出来的热流太多就快要沾湿他的裤子了。 没有眼力见的人终于离开了,秦卓像是听到了关初月的心声,又像是积攒的怒气终于爆发,他的手用力插进关初月两腿之间,没有任何缓冲地覆上她水流不止的花户。 紧接着关初月感觉下体一凉,她的内裤被秦卓从裙子里扯到了膝盖处,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丁字裤,并不是情趣的款式,前面的布料比后面的布料略少些。 “抬脚。”秦卓哑声命令她道。 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最乖,听话地抬起脚,任由内裤从小腿滑落,再穿过脚上八公分的红色细高跟鞋彻底从她身上脱离。 她的内裤果然都湿透了,被秦卓拿在手里小小一片,浸满透明的水液的布料蹭得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也泛着一层晶莹透亮的水光。 这个画面大大刺激了她,她下意识夹紧大腿,紧张又期待地问:“你脱我内裤做什么?” 秦卓不说话,当着她的面将被淫液打湿的丁字裤缠成了一根布绳,然后擒住她的双手,让手腕紧贴着手腕,把内裤缠成的绳在手腕处系上一个死结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喜欢脱衣服给人看?这下看你怎么脱。”秦卓面无表情地说。 他抬起关初月的手,让她被捆住的手高举过头顶,然后俯身对着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