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狗男女当时心里齐齐升起一句话:信你鬼扯呢? 但吐糟归吐糟,戏还是要演的。 苏绾捧着老头儿的脸,心疼地说:“疼不疼?”说着,在老头怀里“噗嗤”笑出来,“那天明明嫌弃我,我也打了他一巴掌,比打你力道还大呢,他那张脸上还出现了一个红印子。我就想嘛,我儿子对我不尊重,我打他也是应该的,你说是也不是?” 老头儿为了哄苏绾高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是是是,娟娟做得对,做得好。兔崽子就是欠教训。”为表自己真原谅了苏绾,他先是捂着苏绾的手关切地问:“娟娟的手疼不疼?”然后对着夏明明拍了拍桌子,训斥道,“往后要更孝顺你姆妈,要更加尊重她,听见了吗?” 夏明明认真地演着,诚恳地演着:“听见了爸。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姆妈。” 低沉的男嗓故意在“好好”和“姆妈”上加重力道。苏绾听出弦外之音,心里一抖,想起他这几天的“好好对待”,身子热热的,小腹也开始蹿起一股暖流。 这个死货,热乎乎的娇躯搂着老头的脖子,她在老头的怀里埋怨地想,这时候了,都不忘“搞鬼”。 她坐在老头的膝上,晃动着双腿,白花花的大腿直晃得老头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她瞧着老头的神情,听着他如老牛喘气,乖觉地说:“老公~你要是担心我的清白呀,”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不如给我请个保镖,时时看着我。” “不过我可不要男的。”她说着,好似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那些男人的眼睛我见过,看到我那眼睛就跟趴在我身上似的,脏死了,我可不要男人看着我。” 她自请老头儿找人看她,正中老头儿心意,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笑开了花,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的娇娇怎么能随便被外头的男人看了去。” 他急吼吼地说:“找女保镖,女人贴心,一定给你找个女保镖。” 说着,老头儿看了夏明明一眼,夏明明会意,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去办,到时候找了人给爸再看看,这事儿还得你点头才行。” 他十足地放低姿态,说得诚恳。老头儿看他态度很是不错,总算消去了心里的怀疑。看到儿子额头的伤痕,也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夏明明暂时未说什么,只多么像一个孝顺儿子似的,温和地说:“爸,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早点睡。” 老头儿虽然愧疚,但儿子这样体贴,他也高兴。他心里方才被苏绾勾了一番,正火急火燎,儿子要出去,正中下怀。于是什么体贴的话都没说,忙不迭点头让儿子赶紧出去。 夏明明的皮鞋刚踏出书房的门,里头的人就已经急了起来。老头儿把苏绾推到书桌上,解开她的衬衫,扒了她的乳罩,急切地咬住了她的乳头。 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目光冷酷地看着书房中的人。 老头儿喘着大气,一下一下地捅进她的身体,在那边说:“以后他不管玩谁,你就随他去,他花得很,谁管得了他。” “哎哟!“她叫着,细长的天鹅颈在书桌上扬起,“那也是……哎哟……!我的……啊~~儿子嘛~” “哪有~嗯~做妈的~乐意~啊~看到儿子~被什么小贱人~嗯嗯~祸害的~呢~~?” 女人唔唔地叫着,又在那边娇媚地说着“你轻一点嘛”之类的鬼话,好像她真是琉璃做的人,轻易折腾便会被折腾散。 他想起女人上回在酒店,勾住他的腿,放浪地叫着:“快点快点,再用力点……呀!!!”她在他的身体下激烈地叫起来,尖叫声里透着不满足。 透过门缝,他无声地勾起薄情的唇角,舌尖扫过了唇边。 他还是关上门,不想惊扰里面的人,他关得很小心。 心里头流淌过那么几个名字,他大概猜到是哪些人在跟踪他和苏绾。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些人真是自作聪明。他和苏绾虽然是各自索取的偷情,但他们还没那么傻,什么防备都没有。 看来是最近苏绾快和老头领证,还要举办婚礼,有些在外头的情人嫉妒得红了眼,还有她们的儿子还是女儿的,在暗处蠢蠢欲动,想顺势把他拉下来。 看样子是这两年过得太安稳,居然就这么敢动起了心思。 也好,他心里道,既然要对他下手,那可别怪他不客气。 这两年他对外头的人都保留着叁分颜面,她们真以为他是什么任人拿捏的简单人物不成? 伺候老头,苏绾扶着他,看着他喝下了杯子的水,吃下了平常习惯吃的药。 老头身子不太好。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自诩风流,喜欢流连花丛,贪花好色,一直以来就是纵着自己的欲,身子能好到哪里去?但老头又怕死的很,于是信这个信那个,习惯睡前吃一堆的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