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儿,陆恣懿刚从慕斯年家里出来,就慌里慌张地给慕斯尧拨了个电话过去。 她不想上法庭,不想坐牢,此时此刻能帮她的,就只有慕斯尧了。 电话响了几声,才慢吞吞地被接起来。 慕斯尧正因为公司里的一个项目忙的焦头烂额,看陆恣懿打电话过来,心想终于能听到个令人舒心的事儿了。 他以为是慕斯年那边又出什么新的状况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耳边就乍然响起陆恣懿惊慌的声音:“慕斯尧,他知道了!” 慕斯尧一顿,立刻变了脸色:“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陆恣懿深吸一口气,把今天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因为害怕,她声音有些抖。 慕斯尧听完,震怒:“谁让你现在就去把药给他换回来的?” 本来之前谈好的是,陆恣懿只负责换掉慕斯年的药,至于什么时候换回来,是要慕斯尧说了算。 陆恣懿背着他私自行动,还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慕斯尧都要气死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恣懿自知理亏,被慕斯尧劈头盖脸地骂也咬牙忍了,只在最后他了一通脾气后,用商量的语气说: “他要将我告上法庭,慕斯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帮帮我,好不好?” 陆恣懿骨子里也算是高傲的人,能说出这种话,已经自觉是放下身段、忍辱负重了。 闻言,慕斯尧讥讽地勾了勾唇,想都不想,张口吐出两个字:“不好。” 他轻笑出声:“要坐牢的是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你希望我能在你落难的时候,去看看你?” “不好意思,这个似乎也有些困难,我很忙的。” 饶是陆恣懿,也没想到慕斯尧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她不可置信道:“慕斯尧,你想翻脸不认人?” “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就不怕我去告诉慕斯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慕斯尧丝毫不担心:“随便你。不过,你以为就算你不说,他会不知道?可那又怎样,没证据,谁都动不了我。” 慕父就这么两个儿子,慕斯尧在公司里亲信也不少,确实,就算是慕斯年,动他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陆恣懿气的牙痒痒,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反击。 陆恣懿不由得庆幸,自己没真的完全听他的话,到时候不仅害了慕斯年,还白白便宜了这个小人! 慕斯尧不屑地轻笑了声,慢条斯理道:“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然后就挂了。 嘟嘟声传来,下一秒,他脸色一变,扬起手狠狠地就将手机砸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还不解恨,慕斯尧又摔了办公桌上的一个名贵烟灰缸,这才停手,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跌坐在老板椅上。 他自从那天在书房外面,不小心听到了他爸和慕斯年的谈话之后,就一直憋着一口气。 慕斯尧始终不明白,同是儿子,他又矜矜业业地在慕氏干了这么久,凭什么比不上慕斯年? 他爸非要上赶着、求着慕斯年接手公司? ------题外话------ 晚安 校园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