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尧笑眯眯:“我猜你现在一定联系不上宋轻染了吧?就没想过她生了什么?” 这一刻,哪怕谢景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慕斯尧的话里感受到了他深深的恶意。 谢景眯了眯眼,看着他,沉声道:“慕先生,慎言。” 慕斯尧轻笑一声,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看。” 他报了一个地址,详细到了几幢几号,就是陆恣懿刚才短信过来的内容。 本来电话打不通,各种联系方式都联系不上宋轻染,谢景已经有些担心了,再经过慕斯尧这么一说,他就更加着急了。 虽然明知道慕斯尧很可能不怀好意,但谢景还是按照他说的地址去了。 然而,等急匆匆地打车过去的时候,谢景才现,慕斯年这是高档小区,他不是住户,连大门都进不去! 谢景在保安室外面,顶着不算热烈的太阳,苦口婆心、和保安耗了他三天的唾沫星子,最终却只换来一句:“抱歉,先生,请出示您的出入证明。” 谢景想骂人。 这时候,刚好有一辆车从小区里面缓缓驶出来,谢景余光一扫,看到车的车牌号似乎很是熟悉。 他心一横,不怕死地拦了上去。 车窗降下,驾驶座上男人的面容暴露在眼前,果然是赵恪。 赵恪也认出了他,挑眉诧异道:“谢先生?” 谢景客气又敷衍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直入主题:“赵特助,我有点事要找染染,但是联系不上她,你能带我去见见她吗?” 这话很委婉,但赵恪知道,谢景了解到的情况一定不止这些,不然他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他抿了抿唇,叫谢景上车,路上再详细地和他说。 * 宋轻染被慕斯年在卧室里锁了三天。 这三天里,慕斯年也基本没出去过,只在晚上宋轻染睡着之后,才去书房处理一些紧急的公务。 除此之外,其余时间他都是陪着宋轻染一起关在屋子里的。 不过他的病好像日益更严重了一些。 有时候甚至宋轻染什么都不说,他自己就会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敏感到宋轻染上个洗手间,他都想在旁边看着。 被宋轻染赶了出来,不过他要在门外面守着,宋轻染要不停的说话,来证明自己在。 宋轻染觉得,他要再不恢复正常,她就要奔溃了先。 第四天,如往常一样,宋轻染睡醒的时候,早餐已经被佣人送到卧室,摆在了眼前。 宋轻染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淡定地绕过慕斯年去洗漱好,然后敷衍地扒了几口,就推到了一边儿。 “今天是有卖盐的经过小区门口,被阿姨抓回来了吗?”宋轻染挑剔道,“太咸了,我要喝水。” 慕斯年警惕地锁好门,下楼去倒了杯水上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