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可以自导自演,人为地在慕老夫人面前演一场英雄救美。” 宋轻染蹙了蹙眉。 谢景又继续道:“以我多年的经验,一般女主会对男主产生感情,很多都是男主在她危难的时候,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 他没个正经,越说越离谱,哪有人为了缓和关系,特意策划这么危险的一出戏的。 谁能想到,表面上特立独行、走路带风的谢景谢经纪人,私下里只要稍稍控制不住,就会变成个沙雕。 宋轻染:“请你把嘴巴也闭上。” 谢景这才老实了,有些为难地说:“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上面只有个哥哥。” 而且相处的也很奇怪。 宋轻染疲惫地挂了电话。 不过她没想到,不久之后,谢景口中的‘英雄救美’,居然真的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呈现在了慕老太太面前。 现在,宋轻染还正在为如何改善老太太对自己的看法而愁。 正想着,一旁的慕斯年突然扣上电脑,过来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他动作太突然,宋轻染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慕斯年深深吸一口气,没说话,只将脸埋在了宋轻染肩上。 他也是刚刚才让人了解到,宋轻染要解雇李婶的真正原因。 她不是跋扈任性,只是心疼他而已。 “染染,你这么好。”半响,慕斯年才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她们说什么,我都不在意的,你不要害怕我就好。” 宋轻染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短短的怔愣过后,她对这个无意之中以依赖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的大男人,愈的心疼了。 人言从来都是可畏的,若能做到不在意,那一定听得多了,所以早就麻木了。 宋轻染曾听慕斯年说过,他刚满十八岁,就去外面四处游历了。 难以想象,十八岁之前的他,到底有多少次听到过这样肆无忌惮的议论。 可是宋轻染又不懂要怎么安慰他,只能一手回抱着他,另一手,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像一个老母亲在哄自己哭着跑回家的孩子,慕斯年笑了。 “你知道男人的什么,是别人最碰不得吗?” 好像是有一种说法,男人的头不能碰。 宋轻染微微有些尴尬,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一本正经地瞎说:“老婆。” 男人的老婆,别人是碰不得。 慕斯年把这两个字回味了半响,然后幽幽来了句:“错了。男人的老婆,有时候自己也碰不得。” 怀孕将近两个月的宋轻染:“……” 还有心思想到这个,果然,是她浪费感情了。 心疼个锤子,他明明自己好滴很! 察觉到宋轻染情绪不对,慕斯年低低一笑后,又突然正经起来,说:“没你想的那么惨,那会儿我虽然年纪小,但他们不敢在我面前说什么。” 最多只是会用恐惧嫌恶的眼睛盯着他看而已。 慕斯年想到那时候,嘲讽一笑:“毕竟我有病,我是个疯子,就算是杀了人,也不需要坐牢。” 这是慕斯年第一次直白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