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也不知是慕斯年精挑细选的‘良药’起了作用,还是宋榷晚上又被气了一通,以毒攻毒了。 总之,只一晚上,他的感冒就好了大半。 宋轻染放了心,陪他吃了早饭后,就出门了。 慕斯年之前房间床单的颜色大多是纯灰色、白色、或者很简单的充满了男性风格的类型,可能现在结了婚,他觉得有点儿素了吧,昨晚就提了一嘴。 宋轻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趟商场,选了几套适合的,还有些别的生活用品。 都是些小物品,也不重,宋轻染就直接提着去了慕斯年那儿。 可是,当她现自己没有钥匙,敲门之后,过来开门的人,居然是陆恣懿? 宋轻染一愣,挑了挑眉。 陆恣懿倒是神色自然,礼貌性地笑了笑后,什么话都没说,就侧开身子让她进来。 宋轻染也没客气,回以虚假的一笑。 她视线扫了一圈儿,客厅里坐着赵恪,慕斯年却不见踪影,想来应该是一个人在楼上。 宋轻染提着东西进去,赵恪看到后,很有眼色地大步过来,接到手里:“夫人,先生在书房打电话呢。” 宋轻染并不在意,扫了眼随后进来的陆恣懿,随口问道:“陆小姐也来了,你们有事要谈?” 赵恪点点头,也不隐瞒:“先生的药吃光了,恣懿来看看他的情况,送点药。” “这样啊,”宋轻染在沙上坐下,笑着招呼陆恣懿:“陆小姐,坐。” 她语气十分自然,并不显刻意,却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自第一次,在慕斯年的公司见面起,宋轻染就知道,这个女人对慕斯年是有想法的,而且还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威胁的强劲对手。 陆恣懿在她面前也从未掩饰过,所以宋轻染自然不会和她客气。 闻言,陆恣懿一顿,然后懊恼似的拍了拍脑袋,说:“看我,宋小姐提了那么一堆东西进来,我也没认出来,还以为是佣人买东西回来了呢。” 她在宋轻染身边坐下,笑容和煦,作亲热状:“那么重,你怀着孩子,也不说让我搭把手。” 虽然陆恣懿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作为情敌,宋轻染还是从中听出了两个内在意思。 她长的普通,没有辨识度。 她像佣人。 宋轻染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怎么能麻烦客人。” “什么客不客人的,宋小姐太客气了。” 宋轻染笑笑,没再说话。 赵恪却敏锐地嗅到了一股火药味儿,他扫一眼宋轻染,又看了看陆恣懿,一点点蹙起了眉头。 好在很快,慕斯年就接完电话下来了,他看到宋轻染回来,脸上的淡笑又深了几分。 慕斯年慢腾腾地走过去:“他今天没烧?” 这是在嘲讽宋榷呢。 宋轻染看他一眼,没好气:“今天再烧他就该傻了。” 闻言,慕斯年颇为得意地笑了一声儿,说:“那可真是太好了。” 宋轻染抿着唇,无奈了。 慕斯年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收敛了几分笑意,转而将视线落在陆恣懿身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