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看到宋轻染笑的这么开心,突然拔高声音,欣喜道: “对!就是这样,到时候走红毯的时候,就保持这个表情,一定能艳压群芳!” 宋轻染脸上的笑意一僵,这是哪里来的个傻子。 还没等宋轻染说什么,谢景就自己‘哦’了一声,说:“不,还是先别了,现在还早呢,你先收敛一点,别把脸笑僵了。” 颁奖典礼是在隔壁市举办的,刚好距离凉城不是太远,宋轻染一行就没搭飞机,直接开着保姆车走高速。 这样一来就会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要在路上度过,等到了订好的酒店,修整准备一会儿,傍晚天快黑了的时候,才出去颁奖典礼现场。 谢景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然而宋轻染笑却并不是因为这个。 谢景又自言自语了一番,随即就恢复了正常,拿着手机和人讲电话去了,他其实挺忙的。 宋轻染也没再出声,车子晃晃悠悠地飞速前行,宋轻染坐的久了有些困,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要进收费站了,车速渐渐慢下来,宋轻染突然觉得头有点晕。 就是那种胀胀地难受,胸腔里憋闷的厉害,胃里好像也有些翻滚,在上下翻搅,很不舒服。 宋轻染眉头蹙起来,脸色有点白。 谢景刚好抬头,看到她这样,吓了一跳。他立刻坐直身子,问:“染染,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宋轻染深深呼了口气出来,掀起眼皮皱着眉看他,声音很低:“嗯,好像有点晕车。” 闻言,谢景也跟着皱起了眉头,“难受的很厉害吗?” “嗯,”宋轻染说话有气无力地,说:“干呕,想吐。” “别,染染,你控制一下,别吐车上。” 谢景有些急,他和宋轻染搭档这么久了,长途车也不是没坐过,可她之前从来没晕过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谢景自己也不晕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他好怕宋轻染下一秒就吐出来,忙道:“马上就到收费站了,忍一忍,下车了再吐。” 他扬声催促前面开车的司机,“前面收费站休息一下,你开稳点,染染晕车。” 司机似乎有过这种晕车的经验,打方向盘的时候,抽空建议道:“车上有塑料袋,谢哥你找一找,要实在忍不住了,可以先将就一下。” 吐在塑料袋里,下车的时候再扔掉。 谢景翻了翻,果然找到一个纯黑色的大袋子,他撑开递到宋轻染嘴边,皱着一张脸,说:“染染,你吐袋子里吧。” 宋轻染看他,摆了摆手,说:“不用,进了收费站再说吧,我忍一忍就好。” 她是想吐,难受的厉害,但也不是箭在弦上,一刻都忍不了的那种。她还是做不出在车上吐,这样的事来。 宋轻染重新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平复胃里面翻上来的那种恶心感。 谢景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没一会儿,车子到了收费站,司机刚停下,宋轻染就推门下车,快步奔向了公共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