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甚为机密,除了参与作战的众位将领和自己门下弟子知道外,落尘并不曾告知他人,如今即便是飞阳师兄问起,为了保守秘密,自然不能将此事告诉飞阳师兄,以免人多口杂,越多人知道对计划越是不利。 飞阳见落尘缄默其口,便知她不愿告知,心中还是有几分不悦,“看来师妹还是信不过我们这几位师兄啊,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相强,只是我还只这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能替我传宗接代,所以师妹该明白师兄意思!” 落尘淡淡一笑,甚是有礼地道:“师兄放心,在这方面弘鼎甚是了解师兄心意,他已经有了子嗣,虽还未出生,可想必过不了几个月他就可以当爹了!” 飞阳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这事事起突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心想自己儿子娶妻自己怎的不知,而娶的那女子还怀孕在身,这更是全然不知,他突然想到甚么般,听闻宫廷侍女说落尘已有身孕,顿时冷不钉地打了个冷战,试探性地问道:“莫非我那忤逆子当真做出有辱师门之事,与师妹你…” 落尘瞬间明白了师兄误解了,忙得打断他话头,道:“弘鼎天资聪颖,所娶之妻自然也是贵胄不已,他们二人相互爱慕,自结夫妻,但因大战之因,还未告知师兄,此乃弘鼎疏漏,再加上徒媳妇身份特殊,一时也未曾像师兄禀明,还望师兄莫要责怪于他!” 这说得飞阳更是好奇,自己这傻儿子到底娶了何人为妻,佛宇也按耐不住好奇心,直接问道:“师妹便直说这儿师侄媳到底何许人也,莫要绕弯子,毕竟这也是喜事一件!” “对方乃乌楽国国主箩曼!”落尘说得轻声,可这几个字听在飞阳心中却如一道道烙印打了上去,让他瞠目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 良久,飞阳才觉得并非自己幻听,顿时气恼道:“胡闹,他身为血瀛国人,怎可去番邦之地,我们天玄门可容不下这尊女佛,可是师妹你教唆的?就为了得到乌楽国的兵力相助?” 落尘没想到师兄居然会生气,她还以为弘鼎能娶国主为妻,该当是件十分体面之事,但她却不知道,飞阳师兄其实一直都看好盈秋这个师侄女,品性优雅,性子柔和,又出生天玄门,成婚了两峰座就一山之隔,便于来往,可如今自己儿子娶了个国主为妻,那国主身份尊贵,岂不是自己将来还得看儿媳的眼色,更何况乌楽国天远地阔,对方既身为国主那不可能放下一国不管嫁到天玄门,想必定是委屈孩儿禁身在这个番邦之国,以后父子相见何其难,所以飞阳对此半无欢喜之意,满是愤怒之情。 落尘也没想到师兄给自己扣这么大的罪,但是弘鼎答应娶箩曼为妻一定程度上确实是为了帮助她得到乌楽国的相助,说起来也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所以师兄问责却也难辞其咎。 “弘鼎和箩曼国主也是两情相悦,如今他们二人又有了孩子,等大事一了,弘鼎必会携妻拜见师兄的!”落尘不想弘鼎感情再起涟漪,所以特意强调他们二人已有子嗣,希望师兄能看到还未出世的孩子面上不要多加阻拦。 可在飞阳看来,未成婚就有子嗣实在是不成体统,可见这番邦女子性情是多么的浪荡,自己孩儿跟她结为夫妻以后却不知要受多少气受多少苦,想再出口反驳却被佛宇开口阻拦道:“真是恭喜师兄,师兄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中可是最先有孙子辈的,此乃喜事,待鼎儿这孩子回来后再让他向你请罪便是!”他转向盈秋,面色却是一沉,“倒是我这个女儿,可真是胆子越法大了,私自下山,哎,我们这一辈的孩子个个都不省心,两位师兄又都亡故,实在是我们天玄门的一大憾事!” 正说着时金阙进殿拜见几位师叔,这是生金采妮一事后第一次拜见众人,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 飞阳作为戒律堂的首座,见到金阙,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