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燃烧,将整个殿堂都染得通红。 “不…不可能的,我父亲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你为何要冤枉我父亲!”清远面向自己的父亲,几乎崩溃地求肯道:“父亲,你快说,绝不是她说的那样!你快说啊!” 鸣凨冷笑一声:“自然不是她所说那般,我不过是不忍圣君被囚,所以冒着被城廷弑杀的危险闯入此地想将他救出去罢了,却没想到原来圣君是布局为了等那甚么偷经人,那真是太不巧了,在下莽撞倒是破了圣君的计划,实在有罪,但想必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么?” 璟尧眉头微皱,夜雨声早已被这里的喧闹声掩盖,却掩盖不了浮动的人心,那一场场假面背后虚藏的人心。 “鸣凨代掌门所言也不虚!”璟尧话音刚落,其他人还没急,倒是金采妮有些急了,“璟尧哥哥,你莫要心软,你可要知道,落尘便是因他之故受尽了冤罪,此时若再放过他,恐怕会纵虎归山,以后想再查师傅被弑一事便没那机会了!” “既然是天玄门中事,在这里按照辈分除了涉事其中的鸣凨代掌门辈分最高之外,便属采妮姑娘你的辈分高,而我终归是外人,又跟落尘关系密切,由我来评判自是不公,如今岳巽城主在侧,如此众多朝臣在旁,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便由采妮姑娘你来主持吧!”璟尧让主动权完全让给了采妮。采妮侧头看着身旁的璟尧投来的信任的目光,心中愉悦,俏然一笑,心中是无比的受用,她点了点头,柔情婉转地朝璟尧欠身行了一礼:“圣君所托,定不辱命!” 盈秋和采妮虽然是同辈,但是盈秋在拜师大典上并没有出师,而采妮已出师收徒,所以从辈份上来说确实是采妮的辈分最高,此刻有权代表天玄门查明此事,他人即便不服也无法反对,毕竟玉华峰的几位弟子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已经被驱逐出天玄门了的,所以更是没有资格过问此事,更何况涉及的人还是天玄门的代掌门鸣凨。 金采妮再向岳巽城主行了一礼,得到城主允许后,她才有了底气般直面面对鸣凨,言辞灼灼地道:“师伯说…此刻暂且还称您为师伯,你说你不是来盗取经书而是来救圣君的,那为何守卫的兵士却听到打斗声,救他还需要对圣君出手么?这不是太过不符常理了么?” “圣君被落尘那妮子所迷惑,不愿跟我走,我自是只好出手想制服他后再带走,这难道很难理解么?”鸣凨丝毫不服输,反唇相驳! “好,就当师伯如此说,你当真想救圣君的话为何前两日在大殿上却又要陷落尘和圣君于死地,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所以其实你今晚就是为了经是师尊老人家最新悟出的神功心法,你之所以想盗取这心法,是因为你想夺得掌门之位,所以你才如此在乎掌门羽令,可只有掌门羽令你无法令众师叔伯信服,因为师伯的功力虽也属上层,但比起落尘师姑来说却还差了一大截,与我父亲还有其他师叔伯相比也未必能胜,所以你必须拿到经书,修炼神功,才能在天玄门立足,当年师傅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落尘师姑,得知此事后你心下愤恨,便对师尊起了杀心,因此你来了个一石二鸟之计,杀害师尊后将罪嫁祸给落尘师姑,你便理所应当地除去大敌,以为可以顺利坐上掌门之位,只是没想到途生枝节,掌门羽令被毓晞师妹取走,你计划便落空,如今你得知羽令重现于世,所以你才匆匆赶来金昭城,为的便是夺回羽令,好再重掌大权,我说得是也不是?”金采妮口若悬河,说来滴水不漏,让在场所有人包括清远自己似乎都以为是自己父亲所为。 本院,请勿转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