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纯善,易受人蒙蔽,再加上他遇上盈秋师侄女受伤一事,神志早已不清,所以才说出如此多的冒犯之言,还请少君见谅,也请少君放心,本人在先师灵前起誓,以天地为证,君为鉴,从此以后,我儿将不再是玉华峰的弟子,与这罪徒落尘再无师徒关系。” 听得此言,落尘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心如死灰般。 弘鼎对她来说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就连这最后的温暖却也被剥夺,她心怎不凄苦,到现在即便想流一滴眼泪都已现无泪可流,只是木然地倾倒在地下,神思俱损。 而少君看着落尘,不知为何,心里也隐隐有些疼,他想对一个才十五年纪的女子来说,连番遭到如此大的打击,无论她是人是魔还是妖,恐怕都难以承受,所以对她这份恻隐之心不分身份,只是为之伤心罢了。 一时间,面对如此决绝的飞阳,沧旻反而有些反感:“师徒的情份又岂是你说断便能断得了的?本君看也不必如此认真,既然是这女子犯错,本君必不会无故牵连到你爱子,所以…” 飞阳躬身再行了一礼:“弘鼎既是在下亲子,子之过父承之,如今弘鼎又心智不明,择师一事必得听父之言,此事少君勿要忧心!” 沧旻见此乃他们天玄门内务弟子间的事,自己也不好插手过问,便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而鸣凨走到雅歌身前,神色肃穆地瞧着她:“雅歌师侄女该当是聪明人,你又是清周城的公主,不合适再待在玉华峰,从今日起你若愿意便拜入你飞阳师伯门下或者拜入我门下,才最是妥当,你觉得呢?” 雅歌神色镇定,见此情景虽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她很快明白了局势的变化,心想这些师叔伯们不知罗列了些什么罪名在她身上,她怕是已被这些太师叔伯们硬逼着赶出了师门,自己倘若此刻帮衬着小师祖,势必会受到牵连,她朝鸣凨行了一礼:“太师伯说得极是,不过雅歌既然是清周城的公主,拜师一事该当请示城父才可,此时不宜多议!” 鸣凨见这女子倒颇为识时务,甚为满意,便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而落尘见雅歌也背出玉华峰,心里自然更是痛苦了些,但是这痛苦于今日所有的冤屈加起来倒也不算甚么,并想自己遭难,只要自己峰下弟子能免除祸患才好,所以虽然心里有些落寞,但至少保全了雅歌,她倒也颇为欣慰,只是此刻的自己早已生无可恋,半无生气。 而鸣凨则命思过崖弟子立刻将落尘锁走,以免徒留在此多生事端,而落尘踉踉跄跄着被这些人押解着返回了思过崖,又再次囚禁进了冰冷的洞窟中。 而鸣凨六位师兄弟觉得这落尘的灵力已达至化境,就目前思过崖的结界恐怕无法困得住他,所以六位师兄弟待少君和公主离开天玄门后又一起合力将结界布得更强大了些,心想纵然这落尘有多高的修为恐怕也无法逃出此地。 本院,请勿转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