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岔子。二哥也说了,需要的东西差不离儿都备齐了。” 见贾政还要再说,而贾环又有些不喜,贾琏忙打圆场道:“老爷,您是不知道,如今园子里许多活计,都是家里几个姊妹们在帮着处理。 侄儿原也担心,她们毕竟没经过这些,年纪又小,怕她们处置不来。 可没曾想到,竟比我想的做的还好。” 贾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却瞥见贾环听到家里姊妹的好话时,嘴角又弯起,顿时愈发不喜,喝道:“你不要学宝玉那套,整天在脂粉堆里厮混。他已经混的这般没出息了,你还要学他? 我还没问你,你那一房又一房的小妾是怎么回事啊? 你虽是武勋,中间又去了西域立下战功,算是夺情起复,可你现在毕竟还在孝期吧? 哪家子弟在孝期的时候,像你这般东一房小妾西一房小妾的往家里收? 你才多大一点,自己数数都收了多少房了? 不像话! 连累我在外面都要被人嘲笑,说咱们府上不懂礼。 还出了个……出了个淫.棍!”最后几个字,贾政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贾环闻言眉尖顿时挑起,板着脸道:“谁说的?” 贾政见他那模样,气得脸都黑了,一拍桌子怒道:“谁说的你还想堵人家嘴去不成?你难道没做?” 许是着实看不惯贾环一副不服气的“中二样”,贾政气的直哆嗦,指着贾环斥道:“是公孙老太医说的,怎么样?你去把人家家里把他的腿打折了去吧! 你当初请人家孙女到府上来,是怎么给人家老太医说的? 你说是让人家孙女在内宅里给老太太和家里的姑娘们诊脉,怎么到头来,却给诊成你的屋里人了? 公孙老头就是这么问我的,来来来,你来解释清楚,赶明儿我好去回复人家! 我看你到底有什么脸来说!” “……” 贾环似乎真的中二少年附体,拧着个脖颈,也不说话,他说个屁…… 不过想着想着,自己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着实有些荒唐。 关键是,这个污名他背的有点冤! 至亲为止,他也就真正办过一次“红事儿”,还是被动的,没什么印象。 抛开这个不提,他还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初哥,怎么就成淫.棍了? 不过…… 别人说他他不愿意,可公孙老头说,他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谁让他把人家独独一个宝贝孙女给祸祸了? 骂就骂吧,贾环也不在乎。 不过,连累一向最好面子的贾政跟着一起挨骂,贾环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他摆摆手让正在不停说好话安抚贾政的贾琏退开点,而后他自己扶着贾政笑道:“爹,今儿咱们爷俩的气氛不大对劲啊。 我先检讨一下,实话实说,我最近确实是对您有点意见。 怎么地,您尊贵的大闺女要回娘家来走亲戚了,您就不认我娘了? 这是哪门子道理? 您瞧瞧我娘,最近都快得相思病了。 我给她讲笑话她听了都不笑,又开始骂我“蛆心的孽障”、“没造化的种子”了。 您说我冤不冤哪? 爹,我可提前跟您说好了,在我娘心里,您这个丈夫比我这个亲儿子都重要一百倍,她可是真心的一心一意跟您过,所以,您可不能做当代陈世美! 不然,我可是要做包青天的……” “我打死你这个忤逆子!!!” 贾政一张脸气得惨白,哆哆嗦嗦的抓起书桌上的砚台就想砸过去,可总归还有些理智,怕把贾环砸坏了,一把将砚台摔在地上,又换了一本薄书,狠狠的朝往外逃窜的贾环身上丢去,怒声咆哮道。 身旁,贾琏先是一阵目瞪口呆,可随即一张脸却涨的通红,强忍着笑! 我的老天爷! 薛大傻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家这位爷当真就是混世三魔王啊! 他倒是不怕雷劈,什么话都敢说。 谁是陈世美,抛弃妻子才是陈世美。 可就算贾政是陈世美,贾环也不能当包公啊! 难不成他还想用狗头铡铡了他老子?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