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浅……” “八浅……” “九浅……一深!!!” “噗!” …… “你干什么?” 看着差点笑岔了气的贾环,焦大怒目而视,厉声呵斥道。 贾环连连摆手,笑的快喘不过气了,道:“太……太爷,是……是我小瞧您了。您老……哈哈……您老不愧姓焦……哎哟,笑死我了,我滴妈呀!” 焦大闻言,一脸的铁青,他大老粗一个,自然听不懂“姓焦”有什么不对,至于九浅和一深,他就更想不通有什么好笑的了。可看贾环的模样,这分明不是什么好话。 拿人的姓来当笑话,这绝对是最恶劣的行径之一。 拿他的话当笑话,亦是对他不尊重的表现。 若非大丈夫既出,驷马难追。 他曾经答应过要教贾环跑步,调息身体,那焦大此刻一定转身离去。 朽木不可雕也,他原以为贾家总算出来一个上进的了。 谁知道,还他娘是一窝子的货! 可能感受到焦大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贾环也觉得做的忒不地道些,别的不说,人家焦太爷是贾家的恩人,有大功于贾族。再说了,人家八十多的老汉了,再去嘲笑人家,人品也太…… 好吧,贾环承认他人品三俗了。 贾环自认是爷们,知错就改,很郑重的对焦大鞠躬行礼后,贾环真诚的道:“太爷,为何无缘无故的发笑,这我得给你解释清楚。 是这样的,我隐约记得,链二哥曾经给我们讲过一出笑话,具体是什么我记不清了,反正也是一个姓焦的,他去青楼里嗨皮,最后在行房事时,发明了一套法子,就叫九浅,一深。太爷,我错了,真错了,您要是觉得气不过,就再踹我两脚。您这把子年纪,踹我我也不怨你。 只是,我现在毕竟身子骨太弱,经不起您踹。您看这样行不行,等我练好了武功,最好练成金钟罩、铁布衫、金刚不坏神功什么的,您老再来踹,那样踹的也过瘾,您说是不是?” 焦大闻言,面色舒缓了些,冷冷的哼了声,道:“你那个二哥真真是个混账,你这么点子年纪,就给你讲……哼,你也是不学好,好的记不住,就记这些没用的。行了,别废话了,继续练。” 贾环见过关了,大喜,不过想了想还是提出了建议,道:“太爷,和您打个商量,您看这样行不行,为了让我不再笑场……当然,不是我想笑,要是能让我选择,我当然不想记起那些不健康的回忆,只是谁能控制这些,您说是不是?所以,咱们要面对现实,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重要的。 您看,您说到九浅后,能不能别说一深,说十深!这样不就好了吗?” 焦大闻言叹了口气,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 说罢,两人又开始从头练习起来。 …… “你确定他还活着?” 中年道人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他听到马道婆的话后,皱眉问道。 马道婆连连赌咒,道:“千真万确,我哪有胆量欺骗师兄?师兄,我前儿个才见着他的面,也没人来告之我他突然死了。如果他死了,那贾府一定会派人来通知我的,我如今在贾府也算是能说的上话的人了。” 中年道人闻言,冷哼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