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可能是牙齿可能是嘴唇也可能是舌头,好像配合地很好的交响乐团,每次有咕啾几声,就会有温暖的皮肤留下它们表演过的痕迹。 “苏逡……”我叫着他,声音有点抖,他的鸡巴好像戳的越来越快了,下面发热发麻有电流般的触感蔓延到小腹我的脊椎骨。 可是我不想搁着内裤就被蹭上高潮,我放下搭在他前胸的手,自己去脱内裤。 苏逡好像发现了我要做什么,他按住我两只手的手腕重重地压在他靠近心脏的地方。 “阿月,你听。” 苏逡说着,焦躁的我似乎真的能通过手掌感受他的心跳。 他下身的动作开始粗暴,每次鸡巴的龟头半个深深导入,内裤好像贴合着我的小穴又好像被他的鸡巴撞得深深陷进去一个窝,我的花瓣搁着内裤也被轻而易举地操开了。 他撞地又深又快,心跳声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似乎想要跑到我的手心里。 当高潮来临时,我短促“啊”了一声。 这场准备过于漫长了,明明下面爽到不行了,小穴有了生命般长着嘴巴喘气。 但我仿佛受了酷刑一样怨怼地看着苏逡,他还没有射,也是,鸡巴的惩罚需要小穴的全部参与才会失控的飙眼泪。 苏逡亲了亲我的额头,很快就说出了让人生气的话。 “阿月,可是我没有戴套哎,你有套吗,或者药之类的……” “我去拿。” 仿佛理智回了笼,之前的我好像被妖精蛊惑的纯良百姓因为欲望忘了最基本的常识。 苏逡阻拦了我,他将我抱在怀里。 我听着他的心跳声,躁动的情欲好像火苗窜地很高又好像荡漾在流水里,内心逐渐安静了起来。 “阿月……我还是结扎后再操吧。”苏逡腼腆地看着我。 “谢谢你,阿月,我觉得现在的我没有资格直接上你。” 我抬起头看到苏逡露出来一个笑容,不是刻意讨好,也不像是故意整蛊我,他的语气正常的好像现说在要吃饭一样日常又不分场合荒诞。 我没有说话,我抱着苏逡的腰,他的身体我早已抱过无数遍了。 一年多过去了,他的身材锻炼的更好了。 我将我地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肌上,眼睛看到离自己最近的乳头,也是漂亮的粉红色,看上去好像为了凑热闹而急着出来见世面的小豆子。 我使劲掐了一下,苏逡这次却没有爽到一样发出怪叫声。 “阿月……你不开心吗?” 他低着头,好像在对我对头顶说话,只是说话的气息似乎有几缕吹到了我脸上,我不想动也不想看苏逡。 “我还没爽到。”我的声音闷闷低低的,听上去像是在闹脾气而不是欲求不满。 “那我帮阿月好不好?” 苏逡温柔地给出了建议,我感觉有东西搭在了我头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