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你要什么报酬呢?郎君。” 徐锦衣看了看自己,她这一身衣服,还是别人的。 入太傅府后,被扒得精光,就连身上的饰品,都扔的不知去向。 浑身上下,除了弟弟那块玉,被她当做腰链贴肉藏着,没有丢失,可这不能送人。 男人饶有兴味地盯着徐锦衣:“没有报酬,你就下去吧。” 他不像开玩笑,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方,桃花眼里,却表情全无。 手里的折扇,漫不经心地摇着。 突然“嘶”的一声,高抬手,一巴掌又打在为他服务的女人身上。 “今儿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平时有外人在,也没见你不会。”男人声音带着冷意。 “奴家不敢,请主人原谅。” 赤裸的女子,微微颤抖,像夏夜里的蝴蝶,更加卖力地蠕动着。 徐锦衣眼珠转动,偷偷观察起这辆马车。 内部典雅雍容,车壁上绘着各色禽类图案,色彩斑斓,地上铺着色调柔和的织锦物,车厢里镶嵌着鸽子蛋大的夜明珠 看不出主人身份,但显然非富即贵。 突然她想到什么:“郎君,奴家别无所长,少时学过没骨画,为您提个扇面吧!” 倚在窗前的带刀侍卫,想要出言阻止。 那男人咳了一声,毫不在意地将扇子一合,扔给了徐锦衣。 “冷原,帮她磨墨。” 这间马车也有百宝箱,侍卫很快找出砚台,不情愿地磨着。 淡淡的绿色微光下,徐锦衣提笔在扇子上挥毫泼墨,很快一幅没骨梅花便画好了。 枝瘦梅斜,那株老梅竟要溢出扇子,空气里飘出墨香。 仅看画,还以为出自老先生手笔。 她将扇子吹了吹,待墨迹半g,双手捧起,恭敬地递给男人。 男人随意瞟了一眼:“不错,留下吧。” 能入他眼的画作,不是国宝也是传世极品了。 徐锦衣不知他身份,就她一手宫廷画,见过的人无不惊奇。 这个没骨梅花,魏金凰也曾赞不绝口。 想不到男人只是淡淡看一眼,要么不识货要么过于高贵,见得多不在意。 她宁可信后者。 松了口气,她在车厢另一边,蜷缩着坐下来。 车子慢慢地向前行,狗吠声,追兵声,远去了。 徐锦衣尽量不碰到任何人。 这辆车厢很大,坐四人本不成问题。 可男人的手不老实,在裸女身上,不停抚摸着。 将那裸女弄得娇喘声越来越大。 “月儿,今晚若不能让我满意,便不再护你。” 男人声音温柔,语调很慢,但每个字都带着裨睨天下的威严。 徐锦衣坐在角落里,感觉马车里,飘起雪花。 如果不是为了躲大h大白,她真想立即下去。 这冰寒的冷意,令人畏怯。 冷静下来,她才想起,大h大白是魏金凰打猎用的狗,无论跑出多远,都能找回猎物。 可它们再没有追踪这辆马车。 看来,这位郎君的身份,很不一般。 徐锦衣尽量缩小,不引起他的注意。 片刻之后,另一边嘤嘤嗯嗯的声音传来,令人心绪不宁。 她悄悄地向冷原看去。 他好像没听到,镇静自若地坐着,对这种情况,司空习惯。 徐锦衣把头埋进膝盖,做一只睡鸟,努力与空气融为一体。 “主人,这样不行,我受不了,换个姿势。” 女人娇声嗲气。 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