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吞咽了一口唾液,从小穴深处蔓延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酸麻。 紧接着,一股湿润似大姨妈般的情潮,汹涌而来,让她条件反射性的夹紧双腿。 并非她不知廉耻,只是之前的调教中,她熏了过多的春情药,一直没有纾解。 她却并不明白,暗暗恼怒着身体的淫邪反应。 她旁边的女孩有了动作。 偏头一看,绸缎般声音的那位,手已经伸进了胸口,正大力揉搓着。 另一位,干脆半手伸入下体,正卖力地动着。 就算没经历过人事,徐锦衣还是感觉到了羞耻。 那根又粗又壮的肉棍,与越谦忍一样,挺拔抖擞,更像他的枪一般,稳准狠。 徐锦衣甚至有些担心,幼女如此瘦弱,12、3的样子,腰肢还没将军的大腿粗,怎么受得了。 那高高耸立的阳具,在女孩阴道口轻轻顶了两下,便一插到底了。 女孩口中溢出一声,好似频死之人的利啸,四肢挥舞着,似抗拒又似欢迎。 却被越谦忍轻轻巧巧按在两边。 “啊,越郎,你好残忍,宁肯要这个卑贱的敌国宫女,也不要我。” 魏金蝶在他背后,恨得咬牙切齿,用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许多血痕。 他却浑不在意:“公主又怎么了,一会还不得求我,在我身下婉转,劝你想开点,大家一起乐,否则我就把你扔到军营里,让千人骑万人肏。” “夫君,你怎能如此对我。”公主哀叹着,实在受不了,就抓住越谦仁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谁叫你初夜无落红?不知和谁私通了。”越谦忍晃动着屁股,公狗一般,卖力的在女孩身体里出入。 女孩像个破布娃娃,被弄的只有出气,没入气了,身子扭得好似狂风中的一株小草。 徐锦衣看得很清,男人如此强壮有力,单臂肌肉虬结,若是女人想反抗,是拼不过他的力气的。 自己还要接受两天调教,这可如何是好。 越谦忍弄了半晌,见幼女渐渐没了反应,只觉得不耐烦。 身子一抖,将公主甩下床,扯过幼女的腿,两手撕野兽般的打开,少女草莓色的皮肤,盈满汗珠。 他的眼神专注认真地凝视,徐锦衣却感觉他仿佛在看自己的下体。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纤细的阴肉缝处,反复划去,常年握枪的手指十分粗糙,令女孩起了异常的感觉。 她绵羊一般轻轻地叫着。 将军手指时不时竖起压入小缝深处,娴熟的动作令女孩哆嗦着,轻轻地嗫嚅:“将军,别玩了,书雪快被玩坏了。” 听她自报名讳,徐锦衣吓了一跳。 这幼女果然是熟悉的,她本是六公主宫里一名不起眼的小宫女,平时只负责打扫,修剪树木,并不常见。 认出她,是因为她种的花特别漂亮,能在冬天利用暖窑催得花开。 看着自己的宫女被蹂躏,徐锦衣似乎感同身受。 “书雪的水真多,我的手指着都被浸湿了。”越谦忍调笑着。 书雪闭着眼不敢看他。 “贱人,骚水就是多。”金蝶公主怨毒地嘶叫。 越谦忍将湿淋淋的手指,在公主脸上涂抹着:“她再骚,也是我破的处,而你,却是个烂壶,少逼逼,伺候大爷舒服了,我才放过你,否则你就去做军妓吧。” 金蝶气得浑身颤抖,怎奈她做了亏心事,不敢回嘴。 “书雪,你这小花穴是不是还痒,会和乳头一样是粉色的吧?这敏感度和你的主子一样,你看我的糟烂妻子,还是靖国公主呢,不知被什么人操得都黑了,已经没有你粉嫩了。” “住嘴。”公主气得差点吐血。 越谦忍拿过旁边的盘龙鞭,没头没脑的向公主抽去。 求珍珠,求订阅,求收藏,送珍珠的朋友都会回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