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阵浓烈的香水味进入鼻腔,杨柏言缓缓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如丝绸般的黑发。 苏诺也醒了,打了个呵欠,抬起头用手指摩挲他的下巴,“亲爱的,你醒了吗?” 男人看着眼前女人的脸,他的头脑有些混沌恍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原本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更是沙哑性感,“你是……” “我是谁呢?”苏诺冷不防咬着他的下颊,用舌尖舔弄上面的肌肤。 皮肤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冷酷,“苏诺。” 男人的语气冷得连空气都凝结。 苏诺知道他生气了,正合她意,她要撕碎他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 她顺着下颊,吮住了他的喉结,喉结对女人来说,有莫名的性魅力,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这样做了。 男人想要避开,奋力挣扎,可拴住他四肢的绳索实在太结实。 他越是避开,她咬得越用力。 “苏诺!”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霾。 他的吼声吓到了正在沙发上睡觉的无毛猫,无毛猫从沙发上躲到边桌下的角落。 直至咬出牙印,她才停下来,然后,又来到男人的肩胛骨上,比起喉咙这种脆弱的部位,肩胛骨可以尽情发挥。 “杨柏言,你总有一天会为你说的慌付出代价。” 男人皱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诺嗤了一声,狠狠地往他的肩胛骨咬下去,男人痛得身体打颤。 鲜血的温热咸腥在她口腔中漫开,她的牙印将永远留在这个男人身上,伴随着她过去白受的屈辱也封进他的身体里。 杨柏言从没想过会被自己讨厌的女人这样对待,愤怒生气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手脚被拴着,他早就将这女人碎尸万段。 “你很生气吗?”苏诺抹着嘴角的血液,笑得灿烂。 杨柏言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换回一贯冷淡得没有一丝感情的语调,“你现在是在引火烧身,知道吗?” “是吗?”苏诺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内,故意伸着舌尖舔弄他的身体,她要把这具圣洁的身体玷污。 从胸膛转眼到了小腹,男人气红了眼睛,却只能看着女人对着自己为所欲为。 眼看到就要到自己的性器,苏诺突然停了下来,她是不介意口的,但不想便宜他。 杨柏言见她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暗暗松了一口气。 干坏事还真累人,舔到她腮邦子都酸了,苏诺撩了撩头发从他身上起来伸了伸懒腰。 只要她不碰他这个地方,他还可以放她一条活路。 结果,苏诺用脚踩上去。 杨柏言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表情完全裂开。 细嫩的脚丫子尽情地对着那庞形巨物蹂躏,像是搓脏衣服一样揉完又搓,搓完又揉。 “苏诺你疯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杨柏言生气地用尽全力挣开手脚上的绳索,床被他带动,大大晃了一下。 苏诺害怕地看了一眼他手腿上的绳索,确保没有松动,她才松一口气,玩归玩,她可不想死。 不过,她也玩累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