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最终因为她的关系,被人捧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的令人心疼。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啊。” “若当年柳慕白没有参加科举,放到现在的话,在遇到柳慕白,你对他心生爱慕,于他而言,将不会产生任何影响。”方慈直起酸疼的腰,“权力越大就越要谨言慎行,因为你不知道,或许一句微不足道的话,就足以让别人粉身碎骨,哪怕你只是随便说说,可那些追捧讨好你的人,也会在背后铆足了劲儿的为让你开心,帮你达到目的。” “有些事,做了,也生了,就不要后悔,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的悔恨,对那些受害者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让他们死的更加不值。” 方慈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虽说这株洲府对某些人来说,如同炼狱。 但是头顶的天空,却日日不同,每次难过的时候,她都会看看头顶的这片天,心情会好上一些。 “也让凶徒显得更加可恨!” “婶婶……” “没事,我去做饭。”出身官家,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如今却也能做的一手不错的饭菜,环境真的很历练人。 几日后,姚雅君动,经过两日两夜的生产,最终生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儿,而姚雅君却死在了最美好的十三岁年华。 男人看着方慈怀里这个瘦巴巴,甚至是连哭声都虚弱的女儿,再想到因为生她而死去的姚雅君,眼神里透着厌烦。 方慈也看明白了,若是把这个孩子留给她的父亲,注定是或不长久的。 毕竟株洲是苦寒之地,对很多的成年人来说都难熬,何况是个难产出生的孩子。 “大人……”产婆走出来,向男人见礼。 “说。”男人因为妻子的死,心情很明显不太好。 产婆刷白着脸,颤巍巍的说道:“小姐在夫人腹中停留的时间太久,以后小姐的身体可能会很虚弱,而且……”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你逗着我玩呢?” 男人没读过书,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凭借的就是一股子蛮力。 之所以善待姚雅君,也是因为她的出身,再加上姚雅君细皮嫩肉长得漂亮,他一个糙汉好容易娶到媳妇,肯定得捧着才行。 可是姚雅君的死,他或许会恼怒,难过,甚至是气愤。 在方慈看来,也就是一段时间罢了,很快就会忘记的。 “……小姐以后有可能是个痴儿!”产婆被他的大嗓门吓得全身一哆嗦,直接将余下的话秃噜出来。 男人握紧拳头,看着方慈怀里的婴孩,眉头蹙的更紧了。 “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将小姐交给犯妇照料吧。”方慈慢悠悠的说道。 男人思忖片刻,随后大手一挥,算是答应了。 方慈福身谢过,然后回自己暂居的屋子里,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孩子,离开了这座小院。 至于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半句话。 走出小院,看着怀里哭的如同一直小猫儿的孩子,方慈的心里软软的,“以后你就跟着我了,但凡我有一口吃的,定然不会饿着你。” 小姑娘嘬了嘬小嘴儿,细微的哼哼几声,之后就没了动静。 抬脚准备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可走出不到百米的时候,一个身穿靛青色长衫的男子拦住了他,看着男子的穿着打扮,似乎是军中的人。 “方慈?”对方很简单的问了一句。 方慈点点头,“正是犯妇。” “跟我走吧。”他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左手边的方向走去。 方慈的面色透着一丝僵硬,抿唇冲前面那道背影跑了两步,“大人,不知可否给犯妇一点时间,把这孩子送回去?”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方慈,某种带着一丝窘迫。 “别想太多,只是给你们俩单独安排一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