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玩儿过火了,随着那条男人的巨物报复性的侵入,没有一点怜惜,她头皮发麻,像失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气,艰难的呼吸,胸腔里按耐不住的呜咽声溢出,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无情的撕裂开成为两部分。 刑溯很讨厌这种被情绪操控的感觉,只见他紧簇着英眉,看上去很不好受,女人的穴道实在是……太紧了……让他的情欲瞬间攀升,大有失控的架势。 明明这几天不知道被刑溯操过多少次,这会儿小逼又紧得跟未经世事的处子似的,才将将把龟头塞进去,就被内里的软肉锁死,内壁仿佛长了无数的吸盘,来自四面八方的吸吮使他额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如墨般的长发四散开来,凌乱的铺在床面,莫莉这张被情欲折磨咬紧牙关忍耐的小脸就隐在这些乱丝当中,见她如此狼狈刑溯内心的怒火消了一大半,要不是看她一脸生不如死的痛楚表情,总会以为她这又是在愚弄自己,想把他夹得早泄,好叫他再次颜面尽失。 刑溯略显尴尬的喘息,极浅的的眸子闪过一丝戾气,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打几下她的侧臀:“别夹了,给我放松点!” 手掌挥落在浑圆白嫩的翘臀上,发出皮肉间清脆的声响,弹性十足的臀肉颤动不已,结果却恰恰相反,吃痛之下她的逼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的更剧烈,柔韧的腰肢水蛇一样扭动。 刑溯仰着头,喉结性感的滑动,喉间溢出闷哼,那根巨大的鸡巴难耐的被锁定在她身体里小范围内耸动着,试图冲破女人给她带来的封锁线。 火辣辣的撕扯感从内而外的传出,莫莉扭着腰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细白的玉腿在半空中挣扎:“停……停……停下来,里面被你操破了……” “忍着!”刑溯的声音变得冷酷而危险。 体内沸腾的欲火几乎把刑溯仅剩的理智都磨灭了,只恨不能把她死死的摁在身下,肆意蹂躏鞭挞,彻底的征服她,让她顺从求饶! 偏偏莫莉还在负隅顽抗的与对抗着,拎着软弱无力的绣花拳捶打他的胸膛:“你的技术也太差了,这么长时间半点长进也没有,我都被你弄破了……刑源在这一点上可比你强多了?” 刑溯被她一语击中要害,伏在她上方的紧硕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以为刑源是什么好东西,他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还要多,你到还真是不挑食!” 这狗男人为了挽回自己的自尊心,连自己弟弟的坏话都说,简直是……刑源花名在外,他本人也对于自己之前的行为供认不讳。莫莉自认为干不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儿来,既然自己床伴不唯一也没有立场要求男人们为她守身如玉,她在这方面的思维理念颇为开放。 刑溯这种拉别人下水的行为让她很恼火,一口咬在男人锁骨,推搡着他的肩膀:“说你的事情呢干嘛扯上别人,就这么难以正视自己的缺点,放开我!” 折腾了大半天她此时早已精疲力竭,这一口咬在男人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刑溯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架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配合劲腰往里抽送,抵着她娇嫩的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