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午饭吃的又吵又饱,徐嘉珩把喝醉的几个妥善处理后回到车里,发现喻温白正抱着奶球发呆,连驾驶座进人都没发现。 徐嘉珩看他表情不对:“怎么了?” 喻温白看向飘绕在身后的黑色晒起,垂眸摇头:“没事,有点困了。” 说完闭上眼睛,头靠向车窗边假寐,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留臂弯里的奶球和徐嘉珩对看。 一人一猫四目相对,奶球在喻温白怀里打了个滚,人畜无害地朝徐嘉珩眨眼睛,一边默默伸出爪子,时刻准备拍走某人打算将他抱走的手。 徐嘉珩冷笑:“ ......呵。” 保时捷平稳开往公寓,车内安静地只剩呼吸声,徐嘉珩将车停靠在车库,熄了火,垂眸看向副驾驶已经睡着的喻温白。 睡梦中的人轻拧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晨那种熟悉的力不从心感,再次袭来。 徐嘉珩以为,走完告白程序、确立关系、再外加没有矛盾和误会,两人就算正式开始恋爱。 一切好像也都在计划中进行。 但他总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搞错了。 不是因为他,更不是因为喻温白,但两人偏偏像是在错频行驶,越靠近就越朝反方向调转,越努力就越心酸。 无意识的叹息声叫醒喻温白,他窝在车座里揉揉眼睛,懵懵懂懂地抱着猫下车,和徐嘉珩一起乘电梯回公寓。 徐嘉珩新年第一天就有三个会要开,回公寓简单安置后直奔书房,直到晚上也只晚饭出来过,饭后洗完碗,又去赶下一个会。 喻温白在客厅甩着逗猫棒带奶球运动,结果还没玩两分钟,敦实的小猫咪就彻底放弃,瘫在他大腿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再玩十分钟,明天给你开罐头......” 喻温白心不在焉地逗猫,抬眸看向墙上时钟——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徐嘉珩还没忙完出来。 或许是察觉到敌意,沉眠在徐嘉珩体内许久的怨煞再度发作,回来的路上已经能围着人绕一圈,现在隔着门缝都丝丝缕缕往外飘。 喻温白不知道这预示着挑衅还是反扑,但既然找到了源头,消灭就不是难事。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刺激本源,避免它感觉到威胁后自曝——喻温白决定等徐嘉珩睡着,在宿主和怨魂都不设防备时,逐步清除消灭。 理想时间是在半夜零点,只剩一个半小时,一点结束的征兆都没有。 “还没睡?” 书房门打开,是徐嘉珩来餐厅倒水:“白天不还说困么。” “......马上去洗澡,”喻温白抱开猫起身,回房关门前忍不住探头问,“你今天会早点休息吗?” 徐嘉珩仰头将水一饮而尽,随口道:“尽量。” 说完又到了杯水回房,经过喻温白身边,抬手揉揉他脑袋:“早点休息。” “好。” 徐嘉珩不间断说了几小时的话,喉咙阵阵发干,打算看完最新版的策划案休息下,结果没过多久房门又被轻轻敲响。 喻温白刚洗完澡带着浑身热气,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刚蒸熟出锅:“我洗完了,现在要去睡了。” 听人白天说冷,徐嘉珩回公寓就特意调高温度,现在看喻温白穿着短衣短袖站在门外,冷白皮被热水烫的微微发红,四肢纤瘦细长。 徐嘉珩看得愣了愣:“......好,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