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胸前的那张淫口猛然将乳尖狠狠吮吸了一下。 一瞬间,梅娘感觉好像魂都要飞出来。双管齐下的刺激中,没一会儿,风生只觉穴中一紧,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梅娘的身体靠着墙,无助地颤抖,胸脯上下起伏,乳房涨红。 浪潮翻滚,梅娘在空白中感觉到那人正准备继续。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声音,“二奶奶,喜服到了,如意姐姐喊您去看看。” “好,我马上来。”她淡定自若地推开风生,侧过身,顾自整理凌乱的衣物。 风生微怔,顿觉自己似乎被耍了。 临走,梅娘低声娇嗔:“你早去早回,迟了,我可不等你的。” 进门时,如意已经穿好喜服坐在镜子前。 续弦的婚事不可能办太隆重。但这是女人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喜服是梅娘定的,她想,无论再怎么不体面,面上至少还需要光鲜。 她走上前,说了两句好话,不觉感慨万千。 主要还是因为她当初进秦家门的时候,没有这些。 婚事就在几天后,这几日最是繁忙,加上她本就重视,不知不觉忙到深夜。回到房里,那个人见她进来,立马投来一道极委屈的目光。 “等很久了是不是?” 风生目光随着她的靠近而移动,“你是不是故意的?” 梅娘失笑,“我没有。” 故不故意只有梅娘自己清楚,无论如何,风生决定惩罚一下这个小妇人。 这回,她将前戏拉得非常长,长到梅娘已经渐入佳境,甚至自觉已经湿得非常适合与这条淫蛇纠缠,适合被彻底占有。但是这条蛇没有。 她选择恶劣地继续在她的身上作乱,在她敏感挺立的花核上,不轻不重地耐心旋揉。 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梅娘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身体一时间空虚得无以复加。 “风生……”她哀求地唤她,泪眼朦胧地张开双腿,抓着她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却没多说一个字。 风生假意不懂,“我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梅娘羞愤欲死,紧紧并拢双腿,气得骂道:“混蛋,不做就不做,我才不稀罕,你滚。” “别生气,我开玩笑的。”风生哄着凑上前吻她,手指同时也插了进去,快速抽动起来。 梅娘抱着她的脖子,满足地呻吟,“哼嗯……讨厌、慢点嘛……” 她浑身被插得像条鱼一般柔软,然后等梅娘已经准备好高潮来临的关键时刻,那人竟然当真慢了下来。 风生的唇贴着她的脸颊,发出低低的笑声,“好,我慢一点就是了。” 梅娘的高潮戛然而止,身体像空了一块出来。 她委屈地直哭,“你故意的……” “我没有。”她一面笑,一面慢条斯理地抽插,“梅娘,你真的好难懂,我明明按你说的慢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梅娘咬唇不吭声。 那种话,她绝对说不出口。而且,那人也不是真的不懂。 “想要我温柔点,是不是?”风生在她耳边温言软语,“梅娘,只要你想,要我怎么温柔都可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