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随之颤抖,肌肉战栗紧绷,双腿无助地夹着她的手腕。 坚持不了一会儿,她就感觉她的身体快到顶点。双腿不由自主地僵硬,被束缚的双手也忘记了挣扎。她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所挟持,只能害怕而期待地等待着汹涌侵袭的到来。她口中的呻吟却越来越失控,又哭又叫的可怜的声音从这没完没了的深吻中溢出来。 她的身体已经变得生涩,受不了突然之间的侵犯,以至于她只是被手指疯狂地捅弄着,就让她失神泄去了。 一瞬间,梅娘的身体在极致的紧绷中剧烈颤抖,良晌平复下来后,又陷入极致的瘫软。 她浑身无力地被困在身后的怀里,不住喘息抽噎,“你只会欺负我……” 风生将她身子一翻,压在身下,一面没完没了地啜吻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一面失神地呢喃,“梅娘,我爱你……”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次涉及“爱”这个字。然而梅娘还没来得及感到震惊,她的双腿就被一只手掰开,一片淋漓滴水的花户被迫直面仲春夜半微凉的空气,那人滚烫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挤进来,将她双腿保持着淫乱大张的姿态。 “唔、嗯……”她闷哼一声,感觉到密地再次被撑开。这一次进来的更粗一些,肉柱没有丝毫怜惜地撑开瑟瑟发抖的娇弱花径。 身体骤然被撑到最大,直接将梅娘的腰眼刺激得一阵酸软。她挺着身体,浑身簌簌发抖地溢出蜜液,梨花带雨地咬着唇低泣,“唔呜……讨厌,你这算什么爱……你要撑死我——唔、不……” 这是一片脆弱而敏感的密地,这里香娇玉嫩,同时深不可测。风生不受控制地顶了两下,企图进得更深,以便更加彻底地占有她,将她据为己有,却只换来梅娘楚楚可怜的惊呼,“轻点……” “梅娘,你是我的,你嫁给谁我就把谁吃掉……”濡湿的紧吸让风生浑身躁动,她在一片混乱中不受控制地提速,兴奋地摇摆着蛇尾,一面挺腰深深地捣入沼泽地,一面迷乱地将她吻着,“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抽筋剥皮……” 梅娘娇软的躯体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被撞得颠簸不止,乳房又被极用力地按压揉捏,带着酥酥麻麻的轻微的痛感逼得她销魂欲死,浑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她沦陷在这场激烈的情事中,只能无力承受,仰着面,在滔天的快感中翻着眼,含不住呻吟地张唇,连舌尖都在颤抖,没几下子又再次失神泄去。 这才半年,她就变得如此没用。可是高潮后的花径颤抖蠕缩,饥渴而可怜地咬吸着肉柱,像要将那肉物压榨汲取出一些什么。风生被刺激得浑身沸腾,兴奋至极,不再巧意浅吻,而是再次含住她的唇,蛮横地入侵深吻,一面漫无止尽地与她涎液互渡,一面在每次抽出的时候,激动地抬高身体,更加用力地凿进去。 又深又狠的一下子,瞬息之间,数十下密密麻麻的侵犯蹂躏毫不留情地钉入她的腿心,梅娘登时尖叫,“唔!唔、呜呜……呃、”她气得咬住她的舌,但是仅此而已,根本刺激不了这个人分毫。 酒气伴随着疯狂的快感涌入她的身体,短时间内,梅娘一下泄了两下,花心本就酸软敏感至极,又怎能禁得住如此彻底蛮横的入侵,不过片刻,浊密的液体便沿着肉柱边缘被撞得飞溅出来,被撑作虎口大小圆形的穴口脆弱无力地勒着柱身,两片花瓣被捣得里外翻飞,原本白皙的大腿根,这时已经变得嫣红若滴,湿淋淋裹着淫液。 梅娘神志不清地哭吟,眼前不断闪过白光,“唔……呜呜……”她可怜兮兮地张着腿,蛇尾松开了她的双腕,她的双臂酸软无力地落在枕边,咸涩的泪水将羽睫浸湿。 太多,太激烈,她已经快不行了,被肏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迷离混乱之间,正当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