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加,柔荑攀着她肩,发白的指甲死死陷入肩胛骨的肌肤内,愤怒地微喘道:“混蛋……” “我混蛋,我该死,我人人得而诛之,你满意了?”风生一面自嘲,一面继续缓缓挺动起来。 “唔、嗯哼……”梅娘伤心流泪,却抵不住身体的渴求,媚肉紧紧缠裹着入侵者,渐次加快的抽插摩擦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快感不断涌入数次高潮后酸软无比的腿心,身体的敏感让那种酥麻爽意扩大无数倍,让她忍不住难耐呻吟。 她此时的嘤咛就像发情期交欢的猫,很快乐又好像很痛苦,像渴望更多,极为诱人。 夏天的夜很短,直到外面天蒙蒙亮,她们之间的战役却还在继续。 梅娘望着窗棂上蒙蒙的光亮,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个人侵犯了一夜。 她呻吟哽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又泄了过去。 密密麻麻的高潮反复侵袭着她的神志,让她从里到外,整个人都淫乱狼狈得一塌糊涂。 可她的身体依然燥热,甚至感到舒服至极。 像一条搁浅的鱼瘫软在她的身下,张开腿,毫无抵抗之力地任她占有,糜烂猩红的腿心狼藉得像被海水浸润,高潮中,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来,浇在那人的大腿根上,最后透过竹席往下渗。 两具肉体都被液体与汗液濡湿,床榻上水汪汪一片,梅娘尚未消退红痕的娇躯再次布满瘀青与吻痕。她含不住哭吟的微张檀口,两条手臂无力地被两条细蛇分别绑在床栏上,双腿亦是如此。 明明她早已经无力挣扎,可这种束缚却该死得让她的身体感到紧张兴奋。 “不要……不要了……”梅娘不住求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坏掉的,她会…… 说着,风生便感觉穴中媚肉再次绞缩起来,吸得她腰眼发麻。她微喘着密密麻麻地吻她,在她的唇上、脸颊上,身体上,一面顺应她身体的需求加速捣入。 已经太多了,多到每被撞进来一次,她就感觉她肚子里的液体跟海水似的晃动,装不下了,便怀孕似的鼓起来,那条粗硕的蛇尾兴奋地扭动,好像不知疲倦。 “唔呜……停下……”梅娘被撞得直哭,束缚她的细蛇不知何时消失,可她的四肢却早已难以动弹,无力地垂在脑侧。 她已经累到,即便再激烈的高潮,身体也无力紧绷。 她被肏得一滩烂泥般,像被妖怪吸去精气,在极度的舒爽里,被索取得逐渐奄奄一息。 直到梅娘再次失去意识,风生适才停下。 她仍保持着张腿挨肏的姿势,肉柱消失的时候,腿心红肿的小穴缓缓收缩,留出一个幽深口子,便合不拢了,像张饥渴的小嘴般翕动蠕张,花瓣外翻绽放,延绵不绝的浊液缓缓从里面溢出来。 她全身上下只有这里没有吻痕。风生看得两眼发热,俯身抱住她的大腿,埋入她一片狼藉的腿心,含住被肏得合不拢的糜烂牡蛎肉,深入细长的蛇舍,极用力地吮吸。 梅娘实在受不住这般刺激,登时抽息,惊叫一声醒来,哭得声嘶力竭,大叫着不要。但是她的身体很乖巧,只是软绵绵地躺着,红肿挺立的乳尖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娇弱战栗,等待迎接再一次的高潮。 已经几次,梅娘彻底记不清了。她只觉得身体好似一直飘在云端,她不断被雷击中,被入侵,被强行打开到最深处。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可她深刻觉得,她绝对已经坏了,被吃得一干二净。 直到清晨,这个人又再次给她渡气。 她害怕得直哭,却无法拒绝,只能瑟瑟发抖地哭求,“不要……不行……不可以了……” “叫我的名字。”风生一面吻着她,一面柔声低语。 彻底在情欲中感到绝望的梅娘没再拒绝,而是迷乱地呜呜应道:“风生……” “我记得你想知道五百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