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透着一点月光,她能清晰看见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她摆布,被她玩弄着乳房,被她掰开双腿。尽管她现在心情低郁,她的身体还是被逼着热了起来。 她嘴硬地挣扎,“嗯…谁说我睡不着的……” 然不吝多说,便感觉到什么东西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像一只什么触手一样,灵活地挤入贝肉之间,上下摸索一番,像找到出口一样要往洞穴里钻,“唔、” 那明显不是她的手,是上次那种软体近乎无骨的触感。 她不喜欢这种触感,就好像被一种异常的动物或者生物钻进她敏感私密的牝穴,尤其她现在看不见这个人,这将她的不安放大了数倍。 片刻,那物已经抽动起来,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随着顶人而不断被撑开。她着急地推她的肩膀,吓得几乎要哭,“不要弄了……不要进来……” “你不想知道我的本体是什么么?”恍若诱惑一般,风生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徐徐提速,手掌也没有停下抚摸揉捏的动作。 可能这句话刺激到了梅娘,教她一时忘了挣扎。风生趁着这个间隙,将尾巴又顶进去了一点,重重地在她小腹的深处进出。 “哈、啊……”梅娘失声尖叫,那物是由细至粗的,这样深深插进去,将腿心的穴口被透明肉柱撑到了至极,形成一个骇人的圆口,穴内幽深媚肉都一清二楚,胸口又是一阵一阵酥麻浪潮,梅娘抓着她肩膀的手蓦地收紧,滑下去,方寸大乱地摸索着她的身体,似推拒似迎合,“嗯啊……下次好不好……不要、太深了……” “不想下次……”风生执拗地吻住她,再没有耐心陪她厮磨,而是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 她当然知道这女人不喜欢她,这再正常不过,可她还是…… 即便她们已经如此亲密,可就算在死道士那里落下那么个不堪的名头,她还是说不住口。 对面那个问题时,她是那么茫然。明明她们方才还在楼上良人一般亲热。她为她量体裁衣,询问她的真身,结果转头就不认人了。 实在是个狠心的女人…… “唔、唔唔……”梅娘因为窒息的深吻以及没完没了的快感而呜呜尖叫,她的双手抓着两侧的枕头,胯部不住瑟缩。 她抵抗不住这样激烈的侵犯,很快就在那人粗蛮的攻势下缴械投降,只能无助地哭泣求饶。 风生却已经停不下来。她毫不留情地继续索取,继续在挛缩抽搐间捅弄,在她的唇上辗转掠夺,一手紧紧捏着乳胸,一手探下去,去揉着已经涨硬起来的花核。 肏了百余下,汹涌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梅娘浑身一阵骇然的僵挺,哭叫着泻了身子。 半晌,梅娘腾空的背脊适才落砸下去。她无力地瘫在榻上,抓着枕头的手也松开,浑身虚软地望着虚空啜泣喘气。 此时腿心那处并未退出来,深穴仍大张着,穴肉猩红外翻,穴口圈勒撕扯一般撑到紧绷,一股湿淋淋的蜜液沿着边缘艰难地挤出来,将花户浇得一片润泽。风生一面吻她,一面将小腹深处的尾尖轻轻摆动,并试探着继续向她的身体里钻去,“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感觉出来是什么了么?” “唔……”梅娘被她继续的进入弄得浑身一紧。骤然紧锁将那股酸胀放大数倍,穴内本就酸软无比,那物像搅拌似的,在她的小腹里刺激着,一时间窒息的快感又滚了上来,“不要再……不要再进来了……”她的背脊痉挛扭动,想要躲避这种深入,但实在抵不过她,双腿又更加被压向两边,“太粗了……呜呜……好涨、不行了……”她急得呜呜摇头,哭得止也止不住,可那人却没有半分心软,她甚至感觉那物来到了子宫口。 梅娘怕了,头摇拨浪鼓般,害怕地对着空气挣扎。一股透明的力道包裹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气息变得尤其绵长,耳畔传来那人低柔沉迷的喘息,“梅娘,真想彻底与你结合啊……” 跟她如此教人害怕的占有比起来,她此时的语气简直温柔到可怕,就像野兽吃下猎物前的诱哄,只待将猎物哄得乖了,才好一点一点吞了她。 这种莫名的想法让梅娘的身体又绞了起来。 肉穴死死绞缩掐挤着风生的尾柱,她抚了抚梅娘的脑袋,柔声低语道:“放松,不然会受伤的……”她一面哄,一面将那物灵活的尖端彻底挤入宫口里,沿着狭长的子宫颈一寸一寸挺入。 “啊!”脆弱狭窄的那处被侵犯,刺激得梅娘惊觉回神。她张着檀口,感受到随着腹中可怕的进入,狭窄宫口被缓缓撑开。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