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月绯带着韩德钰向王夫行礼拜别后才在王夫的叮嘱中出了世安院。 “诶,之前下帖子请你你不接帖子,今儿个我都亲自上门来请你了,叁天后万祥楼你可一定要来。” 出了院门韩德钰就在月绯耳朵边喋喋不休的开始说起之前踏青宴月绯不去,又磨着月绯定要去参加她举办的宴会,被磨得无法的月绯只得无奈的点头以示同意。 得到月绯的明确回答的韩德钰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英气的脸在她这样笑的时候让月绯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就像,对了,像极了前世的哈士奇——虽然有着英俊帅气的外表,但是却又有着一股傻气在里面,韩德钰的笑就是给月绯这种感觉。 要是韩德钰知道月绯心中这样想她也得委屈,自己虽然没有她这样惊为天人的容貌,却也称得上一表人才,怎么就和哈士奇沦为一谈了! 可惜,她没有那个本事知道月绯的心,于是还是咧着大白牙对月绯笑得开怀。 将还想跟着自己的韩德钰叁言两语给打发走了月绯终于松了一口气,带着木樨出了府门,门外早早就有侍女将马车停在台阶下等着,只等她出来。 那马车通体用黄花梨木打造,纵然晃一看不如现下京城盛行的由金玉堆砌那般华贵,但价值实则远超,那马车在阳光下才能让人从中看出些微的奢华尊贵与遥不可及。前面被缰绳牵扯住的两匹通体雪白的良驹似是等得不耐烦了,甩着头打了一个响鼻,那在马厩里被打理得很好的绸缎样的柔顺马鬃轻盈的飞散了起来,马蹄也烦躁得不住的踢踢踏踏的踩着。那两个侍女原本还懒散的在马车边说着些什么,其中一个错眼看到月绯后连忙推了推还在自顾自喋喋不休的说着的另一个。 被推的那个眉头一皱正想问她推自己干什么,却又看她脸色变了,慌张回头便看见月绯和木樨正站在台阶上看着自己两人。她当时心下一慌乱了手脚,还是先前那个机灵,带着她上前去给月绯行礼、请罪。 月绯见她们慌乱得紧,也不愿怪罪她们,只在口中略略说了一句让她们从此注意着,倒是木樨呵斥了一番万一府上来了客人怠慢了客人或是王爷出府要备车马,就不是这样轻松能过得了。那两人听见木樨的呵斥想到那后果慌乱得跟什么似的,扑通一声双双跪了下去,跪谢月绯。 见她们这样月绯忍不住在心内轻叹一声后让她们起来,只道从从改了便是了。 这才踩上木樨放下的小马扎稳稳地上了马车。 “木樨,走吧。” 清越的女声从被放下的绰约可见人的纱帘后隐隐传来,木樨应了声跳上了前室牵起马缰轻巧的一抖同时轻呵一声驾,那自从见了月绯就安静下来的良驹就开始缓缓的走了起来,这两匹千里良驹还是明王几年前在边疆和狄族作战枭首了她们的可汗后特意替月绯挑选回来的,搭配上这精工巧匠做出来的马车,坐在里面的人极难感受到抖动,只能通过顶上帷幔上的流苏轻轻前后的晃动和窗外景色的变化来证明马车是在前进着。 那两人恭敬的躬身送月绯走远后这才敢起身。 “松儿,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你娘千托万托才将你调到马厩给世女备马车这样的好位置,说你是个有眼力见的,我往日看你也是个机灵的这才让你和我一起,怎么的到了这样的时刻你倒是糊涂了起来!活像那锯了嘴的葫芦!” 陈叁对自己没有耐得住松儿母亲的再叁委托心软带了她一起结果谁成想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纰漏!万一带累了自己可怎么是好!想到这里陈叁心里对自己当时听了松儿母亲的好话而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懊恼着,却忘了自己收下的两壶酒和二两银子还在家里放着呢! “哎呦,好叁姐,您看我,到底是个没有见识的,那比得上您这样见过大世面,在主子跟前伺候过的,我一见世女那般神仙模样,心里都恍惚了,那还回得过神来,还是得亏您我才没有出丑相呢!我母亲在家总和我说您是见过大世面的,现在我可算是见识了。” 松儿见陈叁脸色不虞分明是对自己方才的表现不满,连忙扯出一个谄媚的笑,恭维起陈叁,而陈叁也对松儿的恭维十分受用,见她话说到这样地步,平日里也确实是机灵的,今天想来是见到世女才慌了手脚也是有的,再说她母亲之前那般拜托自己,心里也就将那点子的不满散去。换了一个好脸色对松儿。 “松儿啊,你别怪我方才话说得难听,我这可是为你好啊,要不是我和你母亲交好,我都不惜的说你。” “是是是,我还能不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