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似乎狠狠砸在池鸢心上,将这些天的委屈全数勾了出来。 男人的怀抱宽厚而温暖,池鸢咬紧唇狠狠推开他,泄愤似的把手中那件晚礼服一并扔到他身上,扬言放狠话:“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徐靳寒后退半步,神色倏而冷下来,“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讨论这个?” “是。”池鸢被他的眼神看得愈发委屈,嘴上仍不饶人,“你这么久不回来,生日也是我自己一个人过,这跟单身有什么区别?” “行。”徐靳寒看她一会,随后将晚礼服叠好放到床头,“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完,他弯身拎起背包,起身的时候身影有些微踉跄,反手带上门,再没说其他的话。 房门闭合,池鸢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走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浑身无力般瘫坐在床沿,整个人像被置入隆冬的冰水里,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说想分手的话是违心的,池鸢只是想让他哄哄她,然而徐靳寒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在苦苦盼他归来的三十多天后,就这样把她独自一人丢在房间里。 他是真的想跟她分手吗? 所以这么多天不联系,甚至连她的生日都未能如约而至,只是因为想找个借口跟她分开? 池鸢想不明白,她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束这段感情。 她要去找他问清楚。 谁知,刚握住门把手,却被人抢先一步从外推开。 徐靳寒看过来,视线扫过她泛红的双眼,眸中涌动的情绪早已控制不住,随着池鸢还未来得及问出口的话,如潮汐般倾泻而出。 他拉过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房内。 池鸢被压在门板上,耳边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徐靳寒跟着低头吻住她的唇,攻势猛烈地掠夺过她的呼吸。 这种孤注一掷的拥吻,令人沉迷也格外危险。 池鸢承受不住,只得被迫昂起头,男人却趁势撬开牙关,开始更深的纠缠。 恍惚间,听见陈元在门后喊她。 池鸢稍稍清醒过来,呜咽着拍打他的肩膀,双手却被徐靳寒剪住推至头顶,亲吻缠绵至耳后,她紧紧叩着齿间,手指已攥至发白。 幸好,陈元才喊了两声就被池弘毅叫走。 身后脚步声渐远,徐靳寒摄住她下颚,将动作变得柔和,气息不稳地轻啄她脸颊残留的泪痕,而后停在唇侧,音色低哑发沉:“还想分么?” 池鸢努力截取新鲜的空气,心脏还在胸口狂跳,“......” 徐靳寒继续吻她,声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戏虐:“不说话?那就继续,亲到你反悔为止。” “......”她抬腿踢了下他,羞怯和恼怒缠在心里,“那是气话!” “气话就能随便跟我提分手?”提起那两个字,徐靳寒心里就很不爽。 “我看明明是你想跟我分手,这么多天不见,一回来就跟我吵架,还说什么‘尊重我的意见’,尊重你个头!”说着说着,池鸢又想哭了。 被反过来倒打一耙,徐靳寒有些哭笑不得,偏偏又不忍看她伤心,指腹揩过她眼底的肌肤,耐下性子哄着:“别哭,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他不说这话还好,刚说完,池鸢心底的委屈仿若聚满能量,肆无忌惮地涌现出来。 泪珠接连掉落,她擦掉一些,再猛地扑进他怀里。 徐靳寒往后倒了一下,差点没撑住,片刻后才抬手拥住她。 池鸢吸吸鼻子,抬头抵着他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