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谢祈笑着作无辜状,“可我说的是事实...啊——” 她骤然抬起腿踩在他脚背上,狠狠用力。 谢祈一下子弹开,伪饰的表情也不复存在,“我艹!你他妈傻逼吧。” 他吃痛的样子,池鸢好像全然没看见似的,“不好意思啊,没注意。” 谢祈狠抽几口凉气,想去抓她的手,却被躲开。 池鸢走得快,没一会就跑上楼梯没影了。 只有耳边还回荡着谢祈在楼下恼羞成怒的声音:“池鸢!老子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他妈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的!” 池鸢嫌恶地捂住耳朵,想想还是很生气,从开水房接了瓶水直奔门口。 然而等她回来,谢祈已经走了。 她空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直接去他们系主任那里告了一状,这样还不解气,又在朋友圈实名辱骂一长串不堪入耳的话,火才消下去那么一丁点。 “您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了,眼晕。”晚上,傅莹莹躺在宿舍床上瞥她。 池鸢脸鼓得跟个河豚一样,“谢祈那个人渣,败类!如果杀人不违法的话,我早提着刀捅他八百遍了。” 傅莹莹:“唉,为了个人渣不值得,气坏了还不是你自己吃亏。” 池鸢:“我就不信还没办法治他了。” “不瞒你说,这太子爷还真没谁敢惹。”傅莹莹说,“听说就连他爸给他打钱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把他宠得跟个宝似的,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池鸢听完更不得劲了,“这是当儿子还是当祖宗养?” 傅莹莹:“夫妇俩就这一个儿子当然宠了,全部家产到时候都是他的,这要是谢祈有个哥或者有个弟,地位肯定不一样。” 池鸢冷哼一声,觉得谢祈会这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家长惯的。 “谁要是摊上做他们的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徐靳寒出差回来那天,池鸢自告奋勇要去车站接他。 临出门前接到电话,徐靳寒说回来之后还有件公事要去处理,让她自己早点回家。 “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池鸢恹恹地靠在椅子上问。 “看情况,别等我。”听筒那边传来高铁站的通报音,和徐靳寒说话的声音混在一起,“早点回家,明晚陪你吃饭。” 池鸢:“好吧...” 电话挂断,她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失去灵魂。 “又被放鸽子了?”傅莹莹就坐在旁边看书,闻言头也没抬。 池鸢瞥她一眼,直起身来反驳:“作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好吗?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一天天的那么闲啊。” 傅莹莹轻哼:“说得跟你不闲一样。” 池鸢:“......” “不过话说回来,你就不怕他故意用忙做托辞,实际上是背着你出去——”傅莹莹没明说,用手比划了一下,“毕竟按徐学长那样的颜值来讲,很难有女生把持得住吧。” “他敢!”池鸢立马拍案而起,“回来就把他腿打断。” “别激动别激动,我就多嘴提醒你一句而已。”傅莹莹赶紧岔开话题,“欸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有个自媒体公司发邮件给你,让你去面试,这事黄了?” “你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