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怪地姿势站在床上,对着墙上的装饰画在一展歌喉,“......” 他放下水杯,敲了敲桌子。 池鸢倒是听得清楚,看见他顿时笑开了花,跳下床就往他怀里扑。 属于女孩身上的沁甜馨香混着酒意,撩拨他疲惫的神经,徐靳寒眸色微暗,抬手把人扶稳,可池鸢偏偏就想要赖在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徐靳寒我告诉你,我今天毕业了!从高中毕!业!了!”池鸢地呼吸悬在他的下巴处,一下一下扰人心绪,他往后挪一点,很快又被她拽回来。 距离变得更近。 她忽然想到什么,兴奋地神色不在,一双眼里溺满水雾,“可是我已经毕业过一次了,这是第二次...我好慢好磨蹭,好像不管怎么样都追不上你...” 徐靳寒虚虚拢住她的腰,深怕一个不经意人摔下去。 池鸢仍心有怨念,细数着:“...我上小学的时候,你上初中。我上初中的时候,你上高中,我上大学了,你已经工作,我们之间好像永远都有一道鸿沟,我跨不过去,跨不过去...” “你很在意这些?”徐靳寒听着,不免觉得诧异。 “当然在意了!”池鸢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只听到个一字半句,她也许是喊累了,头贴在他胸口靠着,慢慢说,“我五岁的时候认识你,到现在有好多好多年...我会在意,比任何一个人都在意你。”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没办法看到对面人现在眼神,也无法体会他听见那些话的感觉。 身体里有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愫在发酵破裂,他抑制不下,最终俯首在她额前落下一个吻,长睫轻颤着,动作克制而深情。 池鸢似乎感觉到什么,在他胸口蹭了蹭。 徐靳寒稍稍退后,离开时体内的燥热愈加凸显,意识到这个吻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男人眼波微动,呼吸流连至怀中人的唇角,下颌压低—— 在距离唇瓣只有一步之遥时,他停住了。 目光掠过女孩安适恬静的睡颜,徐靳寒苦笑一声,就此作罢。 他将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水杯放在床头,才自己拿了衣物去隔壁冲澡。 池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她感觉脑袋好像被几十公斤的重量向四处拉着,是只要动一下就会疼到炸开的程度。 床头上放着徐靳寒留给她的字条:[早餐在饭桌上,出去记得锁门。] 他似乎并没有想到她能一觉睡到下午,池鸢坐在床边趿上拖鞋,准备缓一会再起来,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 她接通,殷宋宋那边咋呼着让她的头更疼了—— “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现在才接呀,你到哪了都快检票了,别告诉我你还没出门啊,我真的会生气的!...” 池鸢把手机拉远点,揉揉额角,还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我昨天喝多了才睡醒。” “......”那边诡异的静默两秒,殷宋宋差点就要朝她吼了,“池鸢!你不会忘了今天要干嘛了吧?我们毕业旅行的第一天,你居然睡过头了?!” 这回换池鸢沉默了。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赶紧回家收拾东西,“...我已经在路上了,到了打给你啊,拜拜!” 出门的时候瞥见餐桌上的小米粥和荷包蛋,又扒住门框刹住脚,走回来一口气把温凉的粥喝下肚,消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