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祎回去后,给林恒打了电话。 听说他人也在加拿大,初祎将早上在银行遇到林母的经过说了一遍后,问:“你父母不知道Luke车祸受伤的事吗?” 林恒声音疲惫:“怕老人担心,还没告诉他们。” 初祎了然地在电话这头点点头,“如果再遇到你家人,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单位有事,蜜月延期,而我留在美国跟朋友应酬。” “好。”初祎挂了电话。 箫霈儿子脱离危险,而她也与林恒统一好口径,心情瞬间轻松了许多。 她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去找蒋程汐玩。 蒋程汐不知道她跟箫霈扯证,更不知道她还是林恒名义上的妻子,一直以为她还是以前的初祎。 见她魂不守舍,蒋程汐给她倒了一杯酒,“怎么哭丧着脸?” 初祎喝了一口酒,苦涩的液体过喉,直达滚烫的胃部,她终于感觉自己的心还是闷得慌。 借着酒劲,她将自己如何与林恒假结婚,如何与箫霈做隐形夫妻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蒋程汐目瞪口呆,直摇头:“你这是引火上身啊!一旦林家人知道这件事,你怎么办啊?” 是啊,初祎也问自己,如果林家人知道这件事,她还能在这个城市立足吗?她问自己,为何要做这样荒唐、身不由己的事,然而,却没答案。 初祎在蒋程汐家睡了一晚,翌日,被电话吵醒,瞥见来电人是林母,她像惊弓之鸟一般坐起身。 林母说有事同她商量,约她出去见面。 她便就以为是林恒和林家人解释过,收拾了一下自己,这就出去了。 只是一到约定的地点,见林母一脸恨不能撕碎她的样子,她才隐隐觉得坏事。 果不其然,林母将一沓照片丢到她脸上,有几张尖尖的角甚至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刮出几道血痕。 林母坡口大骂:“我真没想到箫霈的小叁就是你!是你害我女儿离婚,害我外孙没爸爸!” “我不是,”初祎从包里拿出酒精纸巾,擦拭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箫霈在认识我之前,早已跟林静协议好离婚时间。” “他们一天没签字离婚,你跟箫霈在一起,你就是小叁!”林母情绪激动,当场大囔。 其他顾客均都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初祎稳了稳心神:“那怎么样?我现在已经跟林恒结婚了,您确定还要纠缠我以前的事情吗?” “我会让小恒跟你离婚!”林母提起手袋要走,临走前,又抓起杯子,将里头的茶全部泼到初祎脸上。 初祎静坐不动,待林母走后,这才拿纸巾擦自己的脸。 她心情复杂地回了跟箫霈的家,将自己泡在恒温浴缸里,看着远处的大海发呆,半天没起来。 晚些时候,箫霈发来视频邀请,接通后,见她脸上几道红抓痕,担心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前岳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了。”她心情平静。 “她打你了?”箫霈声音猛然沉了几分,“你脸上的伤,是她打的?” “不是,”初祎说,“她把照片甩在我脸上,然后我的脸被相纸的角割伤了。” “什么照片?” “之前在你办公室亲密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