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将这一阵情潮度过去。手却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谢玄遇的肩膀宽厚结实,不似一般士子那样清秀薄弱。 “公主,五郎今夜想陪你,在此处多待一阵子。”纱帘外,元载竟然拣了个檀木凳子坐下,从袖里掏出一支长笛。 她此时也再顾不得他,只是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因为谢玄遇此时竟埋头进她腿间,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穴口。她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地会水性,猝不及防地去伸手抵挡,像是被看光了一样地难堪。然而他更大地掰开她的双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拨弄翘起的花蒂,一边用唇舌在穴内抽插。粗糙的舌苔磨着她原本就敏感的穴道,很快她就高潮了,扶着池边的手也软了下去,恰掉落在他怀中。 帘外,元载正专心吹着笛子,纱帘一阵阵飘过,她无声地喘着气,泪花就挂在眼眶边上。 “公主,五郎今夜来,是向公主道别。此番公主尽心救我,奈何五郎却次次牵连公主,不配再做公主的夫君。” 元载一曲毕了,将笛子放在了地上,就走了出去。“五,五郎,你要去哪里?” 萧婵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池里抬起脸叫住了他。 “我此番进宫,辞去了叁世侯爵,卸去了军职,从今以后是一介布衣,再威胁不到皇帝,也不会再牵连阿婵受苦。 他在纱帘外,遥遥地向她下拜。萧婵心中苦涩,也不能回头。两人就那样对望了一眼,她也再没说一句话。 02 待元载走后,她才埋首进池子里,浑身脱力般地呜咽了一声。 谢玄遇此时却已经穿戴齐整,从池边将她拉了上来,替她擦干了头发又披上外袍。她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觉得这一切都十分荒唐,而这荒唐的源头正是她自己。 "明日,你不要再来了。”她看着像个偶人一般俊美却无情无欲的谢玄遇,对方却一把将她按在了浴池边的石柱上。 “公主除了喜欢圣上,也喜欢定远侯?” 她甩着眼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为什么?” “不要我的人,我也不要他。”她吸了吸鼻子:“谢郎也总有一天会走。所以,我这颗心,不能给任何人。”她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认真?” “公主是这般想的吗?”“我一直是这般想的。” “那若是我不离开呢?”他的手从她胸前收了回去,认真看着她。 “人一辈子很短,总有人先走一步。”她靠在柱子边看他:“谢郎年纪还小,以后会明白。” “我不愿明白。”他低了头,一口咬在她莹白肩膀上,接着掀开了她的裙子,用手扶着她一条腿抬起来,就在柱子边插了进去。 她身下什么都没穿,故而插得极顺滑。他按了按她小腹上的凸起,就皱着眉抽插起来。 “谢,谢郎,你当我是什么,可以随意被你这样......”她压低了声音咒骂他,奋力拍打他,然而剧烈的快感一阵一阵地涌上来,水声响亮地在空旷浴室里回响,啪,啪,啪。 “公主不是想要么?”他用力一顶,她便攀着他肩膀被顶得一声呜咽,双腿跨在他腰间上下晃动。“五,五郎他会回来......” “我不在乎那些。”他只看着她的眼睛,直看到她灵魂里去,看见那个在桃花树下瑟缩的小女孩,贪婪地对一树春光伸出了手。”谢某只想知道,公主是不是想要。” 谢玄遇的眼神烫得她不知如何是好,那一阵阵涌上来的快乐也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又在他肩头下力气咬了一口,却混着汗水和泪水都涩味: “想要,阿婵什么都想要。”m.DAminGpUmP.cOM